“时间。”厉寒在项目上签上大名，头也不抬的问了一句。
“九月初到九月中旬。”
厉寒：“告诉沃伦巴菲特先生，我会准备参加交流会，感谢他的邀请。”
在厉寒治病的那些年，厉氏和伯克希尔一直有项目上的往来，他和巴菲特的关系不错，拒绝并不是明智之举。
助理想了想，道：“厉总，巴菲特先生这次应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毕竟海伦小姐一直在追求您。”
外国人的追求总是大胆而热情。
厉寒想到海伦那疯狂的追求，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他懒得去想此事，问助理。
“乔氏最近有什么动静？”
助理想到乔振山，不由心生寒意：“乔欣兰拿出了乔振山赌博的证据，董事会决定免除乔振山董事长一职，乔欣兰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得到了乔振山的股份，成功入主乔氏。”
“乔振山不知所踪。”
边城。
和京都的繁华相比，边城简直像是被遗忘的城市，看起来十分破落。
乔莹下了飞机，刚出机场一个头发微微有些花白的男人就直奔乔莹而来，男人冲着乔莹恭敬的点了下头：“我是老先生派来的人，您叫我赵伯就行。”
乔莹推了推眼睛上的墨镜：“你好，我是abyss，人在哪儿？”
“请跟我来。”赵伯将乔莹请上车。
“您之前告诉我们乔振山和一个神秘人有来往，可能和您母亲的死亡有关，我们便着手展开了调查，终于通过乔振山一位情人的私人账户查到了一笔转账信息，通过转账信息，确定了对方的位置，当时对方已经买了机票，准备去国外避避风头。”
山上护林员离开后留下的一处破旧仓库里。
两个年轻力壮的保镖守在门口。
里面，一个面色蜡黄，颧骨凹陷的男人躺在地上，他双唇发白起皮，看起来十分凄惨。
仓库门打开。
他迅速睁开眼：“水，给我水……”
赵伯见乔莹目光看向男人，迅速解释道：“这位就是和乔振山一直在联系的男人，名叫吴岳，也是当年那个保姆的远房亲戚。”
乔莹蹲下来，望着地上的男人：“想喝水是吗？”
“水，水……”男人已经好几天没喝水了，嗓子干呀哑的不成样子。
乔莹使了个眼色，门外的保镖立刻拿来水，递给乔莹，乔莹将水放在对方身侧晃了晃：“想喝吗？”
“给我，快给我！”
“给你可以，回答我几个问题。”乔莹表情不变，“还记得十多年前，乔家保姆杀人案吗？那个保姆是你的远方亲戚。”
男人身体僵硬了下，抬起头，眼神浑浊：“什么……杀人案，不…不知道。”
“不知道吗？”乔莹点点头，抽出一把匕首，在男人胳膊上一划。
登时一股血喷出来。
乔莹捏着男人的胳膊，猛的塞到男人嘶吼的嘴里，她面色狰狞：“不是想喝水吗？快喝呀。”
不，不要。
吴岳惊恐的往后躲，但架不住对方力气大，一旁的两个保镖更是死死的扣住了他的肩膀和腿部，让他无法行动。
血腥味直冲喉咙，他恶心的差点吐出来，但女人显然不准备放过他。
放完血，女人松开手，在他另外一只胳膊上又划了一刀。
“啊……”吴岳疼的直冒冷汗。
“还不准备说吗？”
“没关系。你知道有一种刑罚，叫做凌迟吗？也就是我们说的千刀万剐。你不仅要忍受极端的痛苦，还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肉被一片一片的割下来。据说可以忍上千刀而不死。”
冰冷的利器落在露出的皮肤上，吴岳毛骨悚然，他毫不怀疑对方会真的把他的肉全部割下来。
他往后躲避着，终于还是低下了头：“别杀我。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