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衣衫,触手滑腻温暖,柔若无骨。
余瑶冷哼一声,手臂如游鱼从他掌中脱出,反手一掌打在他脸颊上,清脆响亮。
魏十七摸摸脸颊,“你想干什么?”
“怕的话就躲远一些。”
望着她冷冰冰的脸,一个念头忽然浮现于脑海,魏十七脱口问道:“你在逃避什么?”
这句话如同惊雷响在耳边,余瑶脸色煞白,摇摇欲坠,尖声道:“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告诉我,我帮你!”
余瑶再也遏制不住汹涌的情绪,两行清泪滴落在地,“你帮我?为了从我这里得到啸月功?”
“如果你愿意,不要啸月功也可以——”铁额人的骑兵越来越近,斥候的利箭蜂拥而至,刹那间,魏十七觉得**是如此强烈,他忍不住凑到余瑶耳边,轻声道,“我想要你!”
他伸手挡住飞蝗般的利箭,艮土之气喷薄而出,铁额人的利箭被无形的手捉住,层层叠叠,一支支凝滞在空中。
余瑶曲起手肘在他胁下重重一击,御起错金凤凰镰,化作一道赤光,掠过丘陵和草原,疾如风火,突入铁额人的骑兵队中。
她下手很重,显然是恼羞成怒,魏十七揉揉胁下,手一松,空中的利箭失去支撑,掉了一地。
铁额人的斥候根本挡不住余瑶,只得从四面八方围住魏十七,为首的一人手持长矛,大喝一声,朝魏十七拦腰横扫,意图捉一个活口。
魏十七随手抓住长矛,将那斥候高高挑起,随手一送,矛柄穿过皮甲刺入他胸口,直透后背。那斥候狂叫一声,鲜血从口鼻中涌出,兀自用双手握住长矛,不肯松手。
首领被杀,其余的斥候同仇敌忾,纵马持刀冲上前,魏十七挥动长矛,像打地鼠一般把他们一一打倒,连人带马,无一幸免。
长矛浸渍了鲜血和脑浆,滑不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