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气,没有暴怒,只是很平静的在陈述一个事实的语调。
那个女孩怒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
袁氏急忙拦下女孩,悄悄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女孩这才没有继续骂下去。
袁氏看着女孩,啧啧啧,又怂又丑,纪彧也就只配这样的人了。
她不过是告诉了那个女孩,在国子监修学的人,除了纪彧,都非富即贵。
那女孩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缩的跟个鹌鹑一样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不一会儿,絮思就拿了一包砂糖和一杯糖水进来,袁氏看着那包砂糖,眼睛都直了。
那可是砂糖啊,可贵了,比白米还要贵上十几文呢。
像袁氏这种家里,一年都见不得几次糖。
袁氏也知道这糖不是给她的,是给纪彧那个野种的,但是她作为母亲的不喝,他这个野种怎么敢喝?他要是真喝了,那就是不孝!
再不济,那个野种一次能喝这么多吗?
多的还不都是她的了?
袁氏的小算盘打的滴溜乱转,顾千雪急忙接过糖水,朝里屋走去。
那个女孩不虞的看着袁氏,
“她到底是什么人啊?难道叫我就这么受她的气了?”
袁氏当然也好奇那个护着野种的丫头是谁,但看衣着就知道一定是个贵人,她难道敢赶那个丫头不成?
她可得罪不起。
她正打算出言安慰一下那个女孩,絮思听到那个女孩说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就是给你气受,你也得乖乖受着。”
那个女孩就跟被点燃的爆竹一样炸了,
一下子跳起来,指着絮思骂,
“她是谁呀她?我凭什么乖乖受着?她是谁啊?我开罪不起是吗?”
絮思嘴角微微上扬,将顾千雪的模样学了个七七八八。
絮思暗笑,她可是就等她这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