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
韩公公只能替五王乱京一事,发自内心的感喟!
你们是真眼瞎啊,这还造什么反?
你们以为你们的对手是谁?
高祖李渊?
他麻的,那样的帝王在新帝面前不就是一个【提鞋】的么。
不!
提鞋都不配!
陛下高兴!
想怎么踩捏,就怎么踩捏!
你们不是愚蠢是什么?
不知己知彼,就敢好乱乐祸……
你们待在封地他不香么?
非得出来瞎溜达,你跟他麻的蠢材齐王瞎起什么哄!
他要是能治的了新帝,至于被高祖李渊禁足一月么。
真是的。
你们这几个乱王,也是脑子进水进的可以。
“噢!”
“对了韩轩!”
“你杵那半晌了,见了朕,怎么也不跪拜!”
猛然间,韩公公的头大了三圈。
麻的!
词忘了不说!
这君前大礼也忘跪拜了。
“陛下!”
“老奴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见状,新帝乔师望点点头,又有的没地问道:
“韩轩!”
“朕自言自语了半晌,怎么不见你有什么谏言啊。”
一顿,乔师望微微扬了头,斜瞥高粱之顶。
“难道朕自信过头了……不是算无遗策吗?”
听及此。
韩公公是骨鲠在喉。
陛下啊。
可不是奴才不搭话啊。
是奴才的肺腑之言,都被陛下事先料及了啊。
奴才想了一路的词,都白费了。
这君前奏答,哪有一时半会就有的!
奴才太难了!
跟您面前陪王伴驾,奴才跟个废物一样!
“诶好了好了……”
新帝乔师望正值兴致高昂,见韩公公只顾叩头不止,索性劝阻,令他近身伺候。
及至御前。
“陛下!”
韩公公十分尴尬,只得找些陈腔滥调的托词以恭维新帝。
“一大早起来,奴才便有种预感,总觉得咱大唐的江山是铁的江山,固若金汤!”
“打一进来含元殿!奴才还在想这其中究竟是何缘由……”
“直到奴才瞧见陛下不辞辛苦的于含元殿中兢兢业业!”
韩公公特意将“兢兢业业”四个字喊得格外高调,继续说道:
“奴才明白了,原来我大唐的陛下文成武功,无一不精,运筹帷幄,连张良都得汗颜!”
“恕奴才斗胆!”
“陛下以前自比管仲、乐毅,自胜卧龙、凤雏一流,是贱看自己了。”
“凭陛下的六韬三略、纬武经文,即便上古三皇也是逊色不少!”
听罢,新帝乔师望虽然知道韩公公这是在谄媚和溜须拍马,但是,这话谁不爱听。
“哈哈……好!”
乔师望开怀大笑之际,这居于龙椅之上的上半身早已经前仰后合。
“韩公公!这话朕爱听!”
“今日早朝,且看朕如何打脸文武百官……”
对此,韩公公深信不疑。
“陛下。”
“依奴才看来,文武百官是太过愚忠了。”
“他们都不是真正的为大唐鞠躬尽瘁。”
“都多多少少的带着点以权谋私之意。”
“若不然,朝堂上也就不会有结党营私,勾结朋党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