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玉卿也高兴的举杯道:“房大哥豪气。”
白铭轩忙拦着越玉卿道:“阿玉喝果子酒吧。”
“看你,这时候拦着不给某面子,阿玉会做烈酒,酒量绝对比你好。”房无病想起越玉卿的烈酒舔了舔嘴唇,心里还是无比惦记那个辛辣刺激的酒。
越玉卿喝了一杯水酒,这酒也就是二三十度,她自小千杯不醉,十几岁跟嫂嫂她们一起喝,最后灌醉了一屋子人,自己还毫无感觉,最后嫂嫂等人挨了郑氏一顿呵斥。
长二拍桌子道:“杯子小气,换大碗。”
越玉卿也笑道:“换,今日你们可是要放开了喝,阿轩的酒我还是能做主的。”
房无病喝了酒一抹嘴笑道:“这家以后都得你管。”
白铭轩听了这话心里也极为高兴,唤了侍人换了碗来。
房无病拿起大碗咣咣咣三口喝完大喝一声:“爽快,洛阳太守陈操那龟孙来了之后,某就没过过好日子,按理说我做个冷板凳也行,罢了某的职位也行,这龟孙因为某是王太守的亲信就把我往死里逼。”
“伪帝无道,前段时间修缮的西山行宫一下子砸死了三十多人,建了一半的行宫也塌了。”长二喝了一口酒,心里郁闷。
越玉卿冷哼一声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越玉卿也知道京城那帮人派系斗争的极其厉害,越玉卿也觉得纳闷,现在京城那帮人不该想着如何应对太子,而是修行宫,搞内乱。
房无病吃了点菜道:“某也听说了。”
越玉卿也喝了一杯道:“来我给大家唱一首诗吧,这是无意间看到了诗。”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这首诗是岳飞的《满江红》非常励志而又符合现在心情的诗句。
“好,好诗句,此诗的主人一定非常豪气,为此诗当浮一大白。”房无病于众人干了一杯,因越玉卿的诗,大家也放开了,白铭轩贺了一曲乐府诗,长二也舞剑,整整三潭子酒全部喝完越玉卿眼色潮红,略有些醉意,长一已经喝的趴在桌子上,白铭轩眼色迷离只是痴痴看着越玉卿傻笑,房无病到还算清醒。
房无病吐了一口气眼睛也已经红了,有了七分醉意,道:“明日某一定要好好损损他们,这些人连个小娘子也喝不过。”
越玉卿笑着调侃道:“房大哥,要不我们俩再喝一坛。”
房无病脚下不稳,眼神看向别处喃喃自语道:“这天也黑了,你家就在前面,某送你回去。”
越玉卿扶着白铭轩道:“房大哥先回吧,等我安顿了阿轩就回去。”
房无病知道越府就在巷子口拱了拱手道:“下次我们再把酒言欢。”带着侍从打马回营。
白家侍人架着长二去了客房,越玉卿扶着还在傻笑的白铭轩,越玉卿扶起他往内院走道:“阿轩,走回房了。”
白铭轩一把拉着越玉卿抱在怀里,接着道:“你还活着真好,你还活着,那时候···我真是痛不欲生。”
越玉卿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道:“好着呢,我们都好着呢。”月色把整个院子照的亮堂,屋檐上的灯笼添了几分暖意。
白铭轩放开越玉卿静静看着她,轻声道:“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是一辈子,什么功名利禄,什么豪门显贵我都不想要,我只想要你。”
越玉卿看着他眼睛因为酒意带着淡淡的红色,眼神的温柔似乎要滴出水来,桃花眼里全是深情,她沉沦在这温柔里无法自拔,醉意一下子袭来,忍不住踮脚轻轻的亲吻那如樱花般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