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铭轩幽幽醒来入眼的是各样的刑具阴暗的地牢,他忍着疼痛摸了摸厚重的墙壁,忍不住有点惊慌,接着听见一阵脚步,他朝门口一看便见火把萦绕,中间站了一个貌美的女子,那女子大笑道:“白仓事好久不见。”
白铭轩迷起眼睛仔细辨识,原来是羌族大郡主党项元一,白铭轩躺在牢房的床上,喘着粗气道:“原来是·····郡主,不知郡主·····掳了某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党项元一面带微笑走到白铭轩身边,伸手捏起他的下巴笑道:“好俊的脸,看的我都舍不得用刑了,这样你把大周强弩与火药配方说出来,我便放了你如何?”
白铭轩头扭了过去,挣脱固定,冷笑道:“郡主······如此利器,康宁皇帝会让我这个小小的仓事知道?”
党项元一冷冷看了他一眼在他耳边轻轻道:“你与那越家小儿有不正常的恋情,床榻之中我可不信你们不说两句?”
“你······你少污蔑,我们·······并····并无逾矩的行为。”白铭轩说完,捂着心头的骨头,喘了喘气道:“某······郡主要杀要剐,随意·····”
党项元一站起身冷冷一笑,对身边的人道:“找大夫好好照料,万不可让他死了。”
蔷薇关好房门轻声问道:“郡主,我看他伤的可不轻呀,万一死了,被大周知晓,不好交差。”
党项元一撇了她一眼问道:“与我何干,我又没见过什么大周的官员,怎么你······舍不得?”
蔷薇吓的忙跪在地上道:“不·····奴都是为郡主着想。”
“起来吧,我们最主要的是问清楚强弩与火药的做法,养好了身体········”说完嘴角一个冷笑,眼睛里带了几分厉色
碧瑶端着药到客房,发现房里空无一人,忙叫醒地上昏睡的小侍,那小侍人睡眼惺忪站起来,见床上无人也惊醒了,跪地求饶道:“奴·····奴昨天晚上突然困的睁不开眼······”
碧瑶四周看了看,只见窗户口有烟灰,手摸了摸烟灰放在鼻下闻了闻,怒道:“居然是迷药。”说完忙跑到二郡主党项唯一的房里。
党项唯一听说救治的大周官兵不见了,焦急的问道:“这····这是被父王发现了?”
“定不是大王,一定是大郡主,在这宫里,大郡王还在巴蜀,颜娘娘定不会用迷烟,定是大郡主做的。”
党项唯一咬着下嘴唇,脸色带了几分惧意,慌乱的问道:“怎么办,怎么办,大兄不在,我·····我怎么找她要人。”党项唯一走来走去,突然想到自己的母妃,忙道:“碧瑶,我们····我们找母妃,让母妃想办法。”
党项唯一跑到一所仿照南方园林的建筑,院子里郁郁葱葱花草艳丽,一位如二十多岁的年轻少妇,长的温婉美貌,站在院子里修剪花草,身边的侍女拿着篮子帮忙,党项唯一大喊:“阿娘,阿娘,救命。”
那少妇就是党项唯一的母妃颜娘娘,颜娘娘见女儿一脸的惊慌,拉着她担忧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党项唯一咬牙把如何救了大周官兵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把大周官兵丢失一一道来:“阿娘,一定是大郡主,她掳走那大周官兵做什么?”
颜娘娘恨铁不成钢看了女儿一眼道:“你胆子大了,居然敢救大周官兵。”
颜娘娘诧异非常如果是大郡主干的,应该是确定二郡主这里有大周官兵,然后请了大王来给二郡主打个措手不及,怎么会把人掳走了?党项唯一嘟着嘴道:“还能怎么样,一定是看他长的好,想掳走当郡马呗。”
颜娘娘无奈的看了一眼女儿道:“大郡主可不是一般的人。”
“阿娘,您帮我把人要回来,好不好。”党项唯一嘟着嘴撒娇,颜娘娘轻叹一口气,比起大郡主,这小女儿跟小孩子一样,没有半点心思,好在大儿做事谨慎,深的大王的喜爱。
颜娘娘被女儿晃的难受,皱起眉头无奈道:“好了好了,我去大妃那里走一趟。”
羌族大妃正在拜神,听侍女说颜娘娘来了,严肃的面容带了几分不耐道:“她来做什么?”
侍女摇头道:“不知,大妃可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