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看了一眼捕头,那捕头道:“大人,越大人所言不差,押入牢房时,还有人试图逃跑。”
林泽毕竟原来吃过灾民暴乱的亏,忙让捕头加紧巡逻队在城外难民处巡查,安排县丞讯问这些被抓的难民。
越玉卿告别林泽,回到驿站越想越觉得此事蹊跷,如果只是几个难民闹事,衙门摆的粥铺无人去食用,反而富户的粥铺人满为患?
从难民所回来的亲卫回话道:“大人,那些难民不知道听谁说的,县老爷用的毒种子喂食大家,而且有几人装作去县衙粥铺喝粥,吃完就晕倒,身体抽搐不停,现在衙门的粥铺无人敢食。”
巫山县与荆州,雍州相连,如今雍州挨着京城,现如今雍州靠着地理优势还在伪帝的范围,巫山县如果乱了,那么对康宁皇帝的大一统并不是什么好现象。
越玉卿知道现在灾民不少,但出了这件事情粮食就算是够吃,也会造成麻烦,想了想道:“林大人估计也知道,严守就行了。”
到了半夜长二敲响越玉卿的门大声道:“有人半夜火烧衙门了。”
越玉卿与长二赶到衙门的时候火势已经扑灭,那些抓回来的难民并未被救走,林泽大怒道:“这次绝对不能让这些匪人逃脱。”
越玉卿上前问道:“大人,这些人可吐出什么来了没有?”
林泽皱着眉头道:“这些人嘴紧的很,只说自己家人吃了平小娘子家的粥肚子痛,这才闹了起来。”
越玉卿半点不信,嘴角一个笑道:“大人,不如我帮你审这些人,看看能不能问出点什么?”
林泽忙行礼道:“如果越大人能帮忙再好不过了,我不忍动用私刑,但这些人不是几鞭子就能张嘴的,他们敢火烧衙门,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有劳越大人。”
越玉卿微微一笑道:“为了陛下,臣等鞠躬尽瘁。”
越玉卿到了地牢,看着吊起来的几个人,只是受了三五鞭子,一脸的硬气,越玉卿让人舔了火盆,又从后厨拿来火锄,地牢里阴暗湿冷,火把照耀着牢房带了几分狰狞,越玉卿上前看了看这些所谓的灾民,他们都是身强力壮虎口有拿武器的老茧,小腿粗壮有点行军人的痕迹。
那难民被吊着手臂,勉强抬头呻吟道:“我等就是讨个公道,你们官官相护。”
越玉卿微微一笑道:“看来赵胜技穷了?找了你们这样的废物,也是可笑。”
那难民撇着嘴,斜眼看着越玉卿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小白脸快放了你爷爷我。”
越玉卿对衙役笑道:“去把另外几个人都押进来,我要让他们看看。”
衙门的衙役压着十几人蹲在刑房里,各个戴着脚镣,越玉卿把火锄烧热,拿起火锄看着被吊起的人,轻声道:“你可以不用说,我给你三次机会,第三次我直接把你烫成太监,送到伪帝的皇宫,去皇宫让你尽心。”
那难民睁大双眼,浑身抽搐,恐惧道:“你····你要做什么。”越玉卿拿起火锄放在他的胸口,只听一声痛苦的尖叫,接着皮子烫熟的焦味飘满整个牢房。
那难民哆嗦着身体,呻吟道:“我说····我说,我们只是先锋军,要····要听说厉太子拨了···赈灾粮,让我等查看虚实而已。”
越玉卿吹了一下火锄,笑道:“这就对了,有什么不能说,你们只是他赵胜无关紧要的人而已·····还有什么。”说完扭头看了看地上哆嗦的几个人笑道:“你们还知道什么?一一说明了,省的······受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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