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粉丝送来的,还是补品,夏母顿时不懂了。
“粉丝为什么要送东西给药药啊?”
夏京墨都来不及阻止,安安清亮的声音顿时响彻在整个宽阔的屋内。
她拿着一把青菜,一边择一边说,“我那天发了一张女神喝的阿胶羹的照片在微博上,然后女神的粉丝们就猜测女神是不是气血两虚才要喝阿胶的,隔天这附近的粉丝们就寄来了很多补品。”
“我们拆都拆了一上午呢!”
“是吗?”夏母两眼放光,“补品在哪儿呢在哪儿呢?”
安安指着头顶的储物柜,“喏,不能放冰箱的都在这儿了!”
夏母嘴角咧的大大的,打开柜门就翻找了起来。
“是要好好补补,你们一个个的脸色瞧着都不好……”
这话安安听着没多大感觉,余瑟瑟和夏京墨却因为有祁砚书在而满脸尴尬。
祁砚书手抵着嘴边,轻咳了一声,刚要说话就看到余瑟瑟起身转身,大步往书房去了。
收回目光,夏京墨此时也没了那股子面对祁砚书的不自在感,反而拧着眉头问他,“祁先生和我经纪人以前是有什么过节吗?”
祁砚书上半身微微靠着椅背,眉梢微调,嗓音微微低沉,说:“没有。”
夏京墨不信,“真的?”
祁砚书异常郑重的点头,“是的。”
过节自然没有,但余瑟瑟和其他人的恩怨,迁怒在他身上,以致在夏京墨面前对他没有好脸色,这个当然也不算过节。
所以,肯定是没有的。
他没有说谎。
夏京墨垂眸看着手机。
他说没有就没有吧,余瑟瑟不说,她暂且也只能选择相信祁砚书。
或许以后会知道也说不定。
想到之前在拍戏时两人之间的异常,夏京墨忍不住抚着额头叹了一口气。
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孽缘,祁砚书一来余瑟瑟就又走了。
安安与夏母灾在厨房里忙的热火朝天,余瑟瑟不在,祁砚书则努力找着话题和夏京墨聊天。
只是看了一下午的剧本,夏京墨有些疲累,但碍于还有外人在,她就没有表现出来。
一如既往的浅笑着与祁砚书聊天。
不过就算她掩藏的再好,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的祁砚书,也还是看出了几分。
见她眼皮忍不住的耷拉着,祁砚书止住话头,转而语带关心的说,“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夏京墨敛眉想了想,“好。”
“我推你去。”
夏京墨张张嘴,感觉到轮椅已经在动了,拒绝的话也不适合再说出口了。
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搁在腿上的双手,十指互相交缠着。
祁砚书见状,睫毛低垂,唇角微微勾起,素来清隽淡漠的脸上此时此刻布满了显而易见的愉悦。
路过书房时,房门唰的一下被余瑟瑟从里面打开。
她一出来就看到春风满面的祁砚书,心底的无名火就不打一处来。
虽然不知道他俩聊了什么,但并不妨碍她此时看祁砚书不顺眼。
两步走到祁砚书斜侧方,在夏京墨诧异的眼神,顺利挤开祁砚书,自己推着轮椅就去了夏京墨的房间。
砰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