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他的记忆,凌思琦总是这么清晰,她还记得他对自己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是你要分手的,你可别后悔。
之后的五年再无瓜葛。
如果没有凌成业那件事,她是永远都不可能和他分手。
当时好不容易才告的白,怎么可能会说分手。
凌思琦想到这些,烦恼剧增,
好想,好想和他在一起。
好想抱抱他。
好想亲亲他。
像以前那样。
有时侯她真的希望,如果没有凌成业这个父亲就好了,只会喝酒抽烟,家暴妻子,让凌爷爷失望的混蛋,在凌思琦很小的时候,他发誓做一个好父亲好丈夫,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才没几年就原形毕露,有时侯甚至家暴哥哥凌深。
如果没有他的话,她和韩缘..也许就不会变成这样。
她欠韩缘的太多,还有欠韩家的也是。
第二天,凌思琦就去了韩缘父亲治疗的医院。病房里,她真诚向他道歉,韩纪陈叹了口气:“都已经过去了,小姑娘,不关你的事儿。你爷爷已经做了很多,也弥补了很多。”
此时韩夫人走了进来,恶狠狠凶道:“你是凌家的人,赶紧给我走。”接着指着韩纪陈的腿,嗓音变成哭腔:“看看,因为你爸爸,我老公的腿落下了病!”
凌思琦睫毛微颤,鞠着躬,一直说着对不起。
“你以为你们凌家几句道歉和那几个臭钱,就想让我原谅你们,不可能,!你们凌家欠的我们韩家的,永远还不清!”韩夫人越说越大声。
韩纪陈无奈,说道:“老婆啊,你何必怪一个小姑娘呢!”
转而就对凌思琦说:“快走吧。”
凌思琦继续待下去,可能事态会更严重,低着头离开了病房。
在转脚走廊就遇到了韩缘,凌思琦没敢看他,手指抓紧了手上的包,还是叫了一声:
“韩缘。”
叫这个名字似乎花掉了她所有的勇气。
双方都停住了脚步,对方开口:“有什么事吗?凌小姐。”
凌小姐吗?
多么陌生的称呼。
凌思琦走到他的面前,他似乎又长高了一些,比她高了一个头多,他今天穿得很休闲,白色的连帽卫衣,宽松的黑色长裤,露出脚踝。
凌思琦在他面前深深鞠了一个躬,说道:“对不起。”
韩缘面无表情,淡淡的说:
“不用”
“韩缘,我欠你一个道歉。”她不依不饶:“也是欠韩家的。”
韩缘薄唇弯起笑来,却满是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