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了几步,发现人直接没了踪影。
好家伙,白嫖鸡蛋,白嫖野菜,当作谢礼的栗子糕也没有送出去。
啊这……
她决定明天找个机会还回去,老收人家东西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
把野菜放在灶房角落,她打开一包栗子糕边吃边给沈明南煎药。
又把早晨买的糖葫芦拿来,放了一个上午,糖都有些化了,但这并不妨碍赵荟蔚享受这酸甜的糖葫芦。
吃完一串以后,还有一串她属实吃不下了,吃多了过于牙酸。
可不吃又太过浪费了,赵荟蔚有些纠结,看着快要煎好的药,她拿出一个碗把串着的糖葫芦用筷子夹在碗里,又撒上一层白糖,看起来白里透红,让人心情愉悦。
如果不用面对某张不善的脸,她的心情会更愉悦吧。
“公子,喝药。”
“药已经放凉了您不必担心烫。”
“怕苦我还给您准备了甜甜的山楂糖葫芦。”
赵荟蔚一口气说完,端着药就等着沈明南赶紧喝。
一句话都插不上的沈明南:“……”
好半晌他才道:“今日不是喝过了吗?”
赵荟蔚皱眉回想了一下,“那是上午喝的,跟下午没有关系。”
沈明南一噎,冷着脸,“反正我喝过了,端走,我不喝!”
谁知赵荟蔚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板着个小脸再把药往前一递,“公子您不要偷换概念,您乖一点好不好,把药喝了。”
沈明南凝视她三秒,他发现这个小村姑的胆儿见天的大了起来。
冷笑一声,语气中含了几分危险,“赵荟蔚,你是在命令我?”
赵荟蔚才鼓起来的勇气一下子就泄了,眉毛皱得跟条毛毛虫一样,伺候这样一个煞神真的能让她折寿三年,哦,不,五年!
她脸颊微微鼓起,这几天顿顿都吃好的让她蜡黄的面色也褪去了一些,变得红润起来,本就尖尖小小的一张脸这么气鼓鼓的样子看起来还有几分肉感。
沈明南本就不耐的心情突然就平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