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在她手上的那只脚,忽地加重了力道。
十指连心。
从手指传来的剧痛,瞬间猝不及防的猛烈袭来。
阮扶音闷哼了一声。
她咬紧了唇,忍着没出声。
“陆小姐。”
贺涟詹眉眼迅速的一沉,快步走过去欲擒住她的手,“住手。”
陆听酒侧了一下,避开他伸过来的手。
冷淡得毫无温度的几个字,缓缓的从她口中吐出,“她很吵。”
陆听酒转而低头,眼神直逼着阮扶音,“你一直说霍庭墨出的车祸,跟我脱不了关系,有证据?”
阮扶音一而再的传达,是沈洲跟她合谋害霍庭墨出的车祸。
她不解释,纯粹是因为懒得开口。
解释要说给值得的人听。
她不觉得,她有跟阮扶音解释的必要。
阮扶音手指传来钻心的痛。她抬头,但是看向了贺涟詹,“涟詹,你也任由她对我动手?”
贺涟詹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停了一瞬。
陆听酒来的时候,他听到了动静。
但他以为是身后的阮扶音,就没注意。
看见了却没提醒。
阮扶音的那点小心思一览无遗,他看得清楚。
但这无伤大雅。
“陆小姐。”
同样从男人口中吐出的三个字,覆了一层冷冽,“扶音不是你能动的人,松开。”
最后的两个字,犹如长期以往身处高位,向下传达的命令。
“不能动?”
陆听酒轻描淡写的道,但用得的寒冽凉薄的语调。
“有什么人,是我不能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