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回到酒楼,钱戥吩咐车夫将魏钊他们送回村,并约定好明日搬家时间。
原本钱戥是想要派人去帮忙搬家的,但是陆星燃说家中没有什么值得搬的东西,有一个马车足以,钱戥便没有深劝,相互告辞后,陆星燃一行人返回村中。
回到村子,正是忙碌了一天的人回家吃饭的点儿,大家看见这魏钊一家,竟然是坐着大马车回来的,都议论纷纷。
“哎呀,这魏小子这几年不知道在外面做了什么买卖,怎么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竟然坐上了大马车?”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婶子有点酸溜溜的说道。
“可不是么,刚回来那天像是乞丐一样,穿的破破烂烂的,灰头土脸的,没想到自从他回来这几天,这老魏家天天像过了节一样,顿顿有肉。”另一个婶子也附和着。
“我说那魏家小子在外面肯定没干什么好事,要是老实本分,能受那么重的伤回来?听那王大夫说,这魏家小子受的可是刀伤。”刚巧那李婶子也从地里回来,听见了人群的议论,赶紧上前参加讨论,这两天因着王家那五小子的手,那王大姐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村里人对着魏钊一家议论纷纷,但是陆星燃坐在马车里,什么都听不见,到了家门口,谢过了车夫,下了车。
那李婶子正巧也走了回来,刚好看见魏十九拿着一个小包袱从车里下来,这李老太不由得“啧啧”了两声,这真是有钱了,还带个女人回来,叫那魏家小娘子猖狂,这男人转身就又找了一个,哼,早晚有她哭的时候。
进了院子,陆星燃便为魏十九晚上睡哪发愁,这茅草屋本就不大,只有一个炕,总不能四个人睡一起吧。
魏十九看出陆星燃的为难,赶忙说道:“夫人,我在院子里凑合一宿就行,这天不冷,外面睡着刚刚好。”
陆星燃也是无法,总不能让魏钊这个病人在院子里睡一宿,她满院子巡视了一圈,看见了灶房里面还有点空地,于是让魏十九搭把手,把灶房的门板卸了下来,铺在了灶房的空地上,然后把之前买的棉被铺了上去。
魏十九一看陆星燃拿的是全新的棉被,赶忙阻止,“夫人,这棉被这么新,铺在地上可惜了,我合衣躺一宿就行。”
陆星燃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哎呀,棉被脏了还能洗,人要是病了划不来,虽是临时凑合的一宿,但是也得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尽可能的舒适一点啊。”
魏十九看着陆星燃忙碌的动作,有些感动,魏十九知道为什么在镇上,夫人没有第一时间救她,这都是人之常情,她也很庆幸新夫人不是那种心慈的烂好人,知道审时度势,但是没想到被夫人领回家,还能如此的被尽心的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