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长生大怒道:“孽畜,休得伤人!”催动灵力,向那巨鼠飞去。
他速度快如电光火石,只一眨眼,便已到了巨鼠身旁。双掌一拍,两道火焰向巨鼠呼啸而去。
那巨鼠似是早有准备,大声说道:“想杀我?我孙伯鼠一世英名,岂能死在你的掌下?哈哈哈哈!”大笑声中,纵身一跃,竟已跳进了熊熊的炉火之中。
那炉火温度极高,孙伯鼠一句话还没说完,便已灰飞烟灭,从人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这时屈志竟也到了鼎炉旁边,狠狠说道:“可恶,看来这厮早存死志,来到我天一门,就没打算活着出去。”
屈长生道:“这可奇怪之极了。这孙伯鼠到我天一门,难道是专门来送死的么?听他说话,无头无尾,颠三倒四,既猜不到他的身份,也猜不到他此行的目的。莫非真是个疯子不成?”
屈志竟道:“爹爹,这厮如果是受人指使,那么指使之人,后续必定还有其他动作,咱们静观其变便了。咱们可从来没做过什么违法犯禁的事,无论魏三聪和唐德嵩使什么招数,咱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又怕他何来?”
屈长生道:“也只得如此。”
※※
白驹过隙,四年匆匆过去,已到了方布衣跟江柳儿比试之期。
出人意料的是,这四年中,并没有发生任何与孙伯鼠潜入天一门类似的事情。
魏三聪和唐德嵩也没有任何动静,这件事就这么无头无尾地不了了之了。
屈长生庆幸的同时,也越来越感到疑惑,难道那孙伯鼠真是个疯子,当日潜入天一门纯粹是个意外?他还是感到难以相信,只觉得敌人一定在背后准备了什么更厉害的杀招,要用来对付自己,因此也时刻提防着。
屈长生要为军备处炼制一批法器,因此跟牟三姑约定,每隔七天比试一场。
方布衣的修为依然停留在炼气后期,这让屈长生颇感遗憾,他想,若是方布衣能突破到筑基期,与江柳儿的比试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获胜了。但这时江柳儿的境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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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筑基中期,虽然没练过任何攻击性法术,比之方布衣却不知高到哪儿去了。
他曾暗中到几个天一门各支脉寻访,想要找到一些有关空灵根的线索,但却毫无发现,只得作罢。
比试这天,牟三姑如约来到炼丹室,见屈长生、屈志竟、吴鹏飞、方布衣、江柳儿等人早在等候,人人神色严肃,表情紧张,心下大感满意,向屈长生说道:“师兄,五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她每次来教江柳儿破阵之术,都刻意避开了屈长生,如今二人已五年未见了。
屈长生道:“哈哈,师妹倒是逍遥自在,风姿依旧啊!为兄托师妹的福,虽不见得很好,但也不是很坏。”他周身的皮肤五年前被牟三姑烧伤,至今只恢复了一半,当然说不上很好,但毕竟恢复在望,因此也不是很坏。
牟三姑笑道:“哈哈,师兄的话,向来只有一分可信。我老婆婆人老珠黄,还谈什么风姿依旧?又说托我的福,这可不是讽刺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