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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法阵关闭,转身看去,就见刚才的本门师妹身影逐渐模糊,渐渐的变成了柳玉清的容貌。郭翔下意识立即拉开距离,并且将青纹剑握于手中,警惕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柳玉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讽刺道:“你是男人吗?半夜三更有美女到访,不是到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好事。再看看你,一副要拼命的架势!你到底怎么想的?
退一万步说,你的胆子也太小了吧!咱们现在身处天剑门的山门之中,你还怕被人杀人夺宝不成?你的实力虽然不如我,但我要想无声无息的干掉你,根本是不可能办不到的事。”
听柳玉清说完,郭翔很认真的说了一句:“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柳玉清被气的满脸通红,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万万没有想到郭翔会蹦出这么一句。
鼻息粗重的喘息了一会,柳玉清终于反映了过来,激动的骂道:“不要脸!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当你是万人迷呢?你自己说说,是你的长相招人待见?还是你的家世让人羡慕啊?是你的本事让人敬佩?还是你的资质万里无一啊?我就不明白了,你的信心是那来的啊?还看不上我?你凭什么看不上我?......”
柳玉清足足骂了一刻多钟,才大脑缺氧的停下来。双眼紧紧的盯着郭翔,在一边不停的倒气。感觉实在有些口干舌燥,自顾自倒了一杯茶水,刚喝到嘴里,就听到郭翔表情认真的说了一句:“嗯,你说的有理!”
平时围绕在柳玉清身边的男人基本不是各家族的骨干就是各门派的精英,举止有礼、风度翩翩,同时也无一例外都很在意自己的名声和面子。
见郭翔被自己骂了半天后,却冒出了这么一句,看着郭翔的双眼不自觉睁的圆圆的。由于郭翔的反应让她太意外,以至于忽略了嘴里的茶水。刚想说话,却被茶水呛的一阵猛咳,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郭翔稍微放松了一些紧绷的精神,有些担忧的问道:“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来到我们的休息区,就不怕被那一位长辈发现?”
柳玉清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情:“这你不用担心,现在元婴真君们都在别的地方聚会,不在此地。我的易容之术,再加上法宝的加持,一般的金丹期修士,也发现不了什么破绽。”
郭翔也没心情跟柳玉清打哑谜,索性直接问道:“那不知仙子此次前来有何指教?不久,我就要与令姐进行三四名的比试,如此关头,如若让人知道我们此时会面,恐怕会有不少风言风语传出,这对于你我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事。”
“你说的没错,我这次前来也正是与此事有关!”柳玉清淡然的回答道。
郭翔有些不耐烦的说:“有什么指教仙子不妨直说?”
“那好,我也就不绕弯子了,关于日前你在比试中祸水东引,将我置身于危险之中的事,家母十分不悦。而且这事还涉及到本门的名声,必须得有个说法。
我这次前来就是想问问你打算如何补偿我们?倘若能令我们满意,这事儿自然就既往不咎了,如若不然,即使你有门派的庇护,但这笔账咱们迟早是要清算的。”柳玉清言语中的威胁之意直截了当。
“我之前不是补偿你一张封宝符了吗!而且你也同意此事就此了结,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信用呢?”郭翔不满得质问道。
一听郭翔提到封宝符,柳玉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脸说,当初我是看以诚意十足,才同意两清的。没想到你居然骗我。我兴高采烈的将这件事告诉了我姐,还当着她的面展示了一下那张封宝符。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封宝符的威能已经所剩无几,我刚激发完成就当着我们的面消散了!你知道吗?当时臊的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后还被我姐好一通的笑话。你自己说说,这事我怎么跟我娘说?”
郭翔一听也甚是头疼,自己理亏在先,虽然身为云雾宗门人,但也只是一个一般门人。对方以一派之众,加上一位元婴真君,自己是断然得罪不起的。
思及至此,言语上自然也硬气不起来了:“那你们想怎么样?我想你也清楚,我就是一个筑基期的小修士,且在门派中又不受重视,能力有限,又没有什么身家财富。”
见郭翔示弱,柳玉清得意洋洋的说道:“你别想多了,我们堂堂一个门派,难道会在意你那点身家?这样吧,如果你愿意在接下来的比试中,故意输给我姐,或者干脆直接认输,那咱们的帐就算两清了,你看如何?”
听到这里,郭翔才完全明白了对方的来意,但他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故意做出沉思的模样。
柳玉清知道他在思考衡量,自然也没做打扰,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等待。
五分钟后,郭翔才重新开口:“虽然在下自知理亏,但仙子你们的要求,也着实让我为难,即使我愿意这么做,门派那边我也无法交代,如若被长辈们知道,我这相当于背叛门派,所要承受的后果,你应该也想象的出来。除非你们能再给我一些适当的补偿,否则的话,我断然无法答应你们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