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这徒儿们早膳间却还是缺了点温阳蕴血的火劲,“话说念兄,你这俩月里免了近半的束脩,料是能再多出俩壮骨换髓。”“如此甚好!只是我那徒儿,光成了家的便足有两位,余者却也是多也各有营生。怕也是难能尽如人意!”
“且再看看,总有个法儿不是?”
正说着却已是院门早到:“来品品我这新制的银杏花茶?”“左右这晌午里倒也清闲,小酌个两杯倒也无妨!”进得院来倒也无分宾主,就在那院内石桌旁矮几坐定了细看着红泥小火水声正沸。
“汩,”只见这刘铁虎似是陶醉地半眯着眼一阵长吸,这清晨露重的杯沿被这沸水一激,那打着旋儿齐眉越顶的茶烟便已然有大半已是尽数润于刘铁虎肺腑,“果真是清冽甘醇,回味悠长!”“再瞧瞧这个?”“却又是什么时鲜的顽意儿?”“可也尝出也未?”“这用料上却是尝之不出,至于这功效么…,往后牙疼眼痛的,却也还多要仰仗君家喽!”
“少来!你知我这一碟子丸子打底的也得是耗时十七八日,至于这用料上却也好说,不过是些寻常玩意儿:现将那竹叶细细的煨了,待得满瓮的只剩得浅底一层,整个儿的倾入那已然泡发了的糯米,再把个新鲜竹叶儿续以文火慢炖。待得竹汁儿清亮了这糯米也已然沁润的饱足;细细的磨了赶着阳光正盛的晒他个两三个时辰,就这般细粉和汁的在和以茶粉,中或填上点荷蕊芋泥,整外的却还有那白芝麻九蒸九晒,细细的研磨了半入粉皮半入泥,只这个便已是整整十天!吃着了却是润腑清神的半点油腥也无!”
“正解!正合着我这清血易筋的也合该勇猛精进!”“你到底野心甚大!这内炼的已然是气盈天灵,还想着易血移筋的虎骨龙髓!”“彼此!彼此!”说罢相视一笑,声传四野,直惊得那柳梢头的鸟儿“扑簌簌”抖落浑身浮羽,掠影无踪!
正说着徒儿们平日里品行俱佳,自然地这话头就渐渐引向不归。却说着这娃儿天赋:“实是内外通透,根骨奇佳!”“更难得还有胆有谋,敢与天争!兼且根性上还本性淳良,视兄如长,尊师如父!更兼得为人上绝不圉于藩篱牢网,更不信那画地为牢!料也是个大是大非下舍了仁义全大义的上等苗子!”
“恭喜念兄,得觅佳徒!”“同喜同喜!你武馆里那两位教习,可也是他引路的恩师!”“如此也是!这时辰不早,我却也须回武馆看顾着以防那拳岔气歪!”“还不快去!多早晚了这日头怕已是缩得人影三尺!”
“你啊!可真是…”说话间已是大步流星般踏出门外,再抬首,已然是踪渺迹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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