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对他很好,他也只认为那是她对伪装。
可现在……
如果说,黎欢真的不在意他,根本没有必要为他挡刀。
这种以命换命的做法,要多蠢有多蠢。
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这么做了。
“我想哥哥平安喜乐。”
这句话原来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抢救室的门开了。
夏秋冬从里边走了出来,长长的松了口气:
“人是没事了,不过那一刀伤到了她的背部神经。”
他犹豫了一下,有些不忍的道:
“你的未婚妻可能以后都不能跳舞了。”
时欢是绥城出名的舞者夏秋冬是知道的。
一个舞者如果永远都不能再登上舞台,这对于舞者本人来说会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时泽坐在原位没有动,只是抬起头小声问:
“会留疤吗?”
夏秋冬点点头:“会。”
苦涩的笑了笑,时泽望着他声音很低:
“你知道吗,欢儿很喜欢穿小裙子。”
他其实知道会留疤,但他很希望自己现在的判断是错误的。
有了疤她大概就不会喜欢穿裙子了。
也不会想再登上舞台了。
原本这是时泽一直以来所期望的。
他不希望黎欢穿裙子的样子被外人看到。
也不希望她在舞台上被众人瞩目。
现在他的期望实现了。
可他一点也不开心,甚至还很难受。
夏秋冬看着时泽现在的样子,动了动唇却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从他身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