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所以才会更加的知道什么是女人最弱的地方。相国夫人多年以前,认为是白可可的娘亲抢了相国大人对自己的宠爱,所以才会那样对付白可可的娘亲。事过多年之后,陛下又恰巧先把白可可赐婚于本王,后来又将相国府的四小姐赐婚于本王。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的事情,你还在那里迷惑不解,你说你的那个脑子是不是还赶不上人家的脚指头。唉!本王真是不幸啊,居然有你这么笨的属下。啧啧……”
“王爷,你什么意思?”
“哈哈哈!你说本王什么意思,那就是什么意思了。你的脑子没有白武聪明,甚至都不如白白,白白还懂得有些人等不到他变得强大了就会死掉。想一想,这个小豆丁还真是有意思,也不是一无是处。”
“王爷,你看白书、白文、白商、白术、白武、白医都那么聪明伶俐,天赋过人,相信白白也一定不会差的。对了,王爷,你说陛下为你赐婚为什么偏偏都要是相国大人的女儿呢?一个两个的。”
“呵呵!你想要知道啊,那就进宫去问陛下去。”
听到要进宫问陛下,诸葛番还是连忙摇头,自己怎么活的不耐烦,那么嫌命长吗?还是夹起尾巴老实的做个人吧。
回到城西的宅院,在白医的监督之下,白可可和白白都泡了一个热水澡,白医又开了一个药方,让白武去李军医的医馆去直接抓药。两个落水的人被白医指挥的异常听话,因为今日白医最先看到白可可和白白所处的险境,让他真正的从心里惧怕。
等到白白和白可可洗完热水澡出来的时候,白医已经把白武抓回来的药熬好了。白可可和白白一点儿都没有耽搁,立刻被白医递过来两个散发着浓浓的苦味的药碗。
白可可来自异世,哪里能够接受这样的视觉的摧残和味觉的蹂躏,全身的细胞都在拒绝着那碗汤药。
“白医,娘亲可以吃很多的姜片,还可以吃很多的红枣。可是这么苦的汤药就免了吧,要不都给白白喝吧?”
白可可一边抗拒着,一边和白医打着商量,唉!可怜的白白,人家都说死道友不死贫僧,还是死贫僧不死道友的,反正她是喝不了那苦涩的汤药。
“娘亲,你应该给白白做出表率,你如果都这么怕苦,那白白还不是有样学样的跟着你那么做了。何况你现在真的是寒气侵体,就连李军医都夸我的药方是极好的。”
“可是……”
“娘亲,你曾经告诉我们几个人,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可是现在你却这样,你……”
看着周围几个孩子那幽怨的眼神,白可可心里禁不住软的一塌糊涂。可是又有些恨自己,闲的没事儿说那些话做什么,这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嘛!唉!算了,孩子们有多担心,她哪能不清楚啊,哪怕只是为了孩子们的心安,她也得把汤药喝了。这万恶,苦涩的汤药啊,等着,我一定要让你旧貌换新颜!
喝完了汤药,白医分配了人手,让白武守着白可可,其他的几个孩子轮流守着白白。白可可看着眼前这些懂事的孩子,一向不容易感动的人,禁不住湿了眼眶,暖了心田。
“白医,不用那么麻烦,让白白睡在娘亲的房里,就像白医说的,娘亲也没有什么大事儿,不需要特别的照顾。这样你们几个人也都不用那么劳累。娘亲看着白白就好,而你们几个人如果不放心,留下一个人看着娘亲就好。”
看着几个孩子还想要反驳,白可可把他们都叫到自己的床前,语重心长的说道:
“孩子们,娘亲懂得你们的心思,你们几个人都在担心娘亲的身体,但是娘亲现在的身体要比以前好的多。白医,你懂得这些,你说是不是。这一次,娘亲的身子是有些不舒服,但是娘亲还是特别欣慰,感觉一切的一切都很值得……”
“娘亲,你是不是觉得又有了两个铺子,所以觉得特别……”
“白商……”
“啊!娘亲,他们打我!”
白商说出来的实话,换来了兄弟们的“暴打”,看着七个孩子亲密无间的玩闹,白可可感觉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让自己的心里更加熨帖的了。
看着孩子们渐渐的安静了下来,白可可把每个孩子都抱了抱,缓缓的说道:
“孩子们,娘亲最欣慰的事情就是:你们几个人能够这样的为彼此去考虑,为了娘亲去考虑。但是娘亲不愿意你们这样,娘亲希望如果有危险的时候,你们首先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而不是只顾着娘亲。如果今日白白和白医不是想着为娘亲打几个红枣,可能就不会让他们抓到这么一个机会。红枣不仅仅只是相国府才有,所以王爷说娘亲的那句话,娘亲也想送给你们。那就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那就是我不会给你什么机会,让你可以找到机会伤害我。”
几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回味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是啊,如果自己的实力不足以抗衡别人,这句话还真的要做为自己的行为准则。
“今日咱们每个人做的都很好,白白虽然落到了荷花池,但是还是临危不乱,如果他当时乱了,娘亲下去的时候,很可能会与他越陷越深,会让情况更加艰难。而白武在那时候能够有那样的反应,让娘亲都自愧不如。还有白医他们几个人都在关键时刻时刻准备着,保护娘亲。但是娘亲跟你们说,以后如果有意外发生,要首先保护好自己,你们离不开娘亲,娘亲也同样不能失去你们。”
“娘亲,你和白白还是好好睡一觉,起来再说其他的吧。正好刚刚喝了汤药,发发汗,有好处的。”
本来白可可还有些意犹未尽,但是在孩子们的坚持之下,还是选择了听从。看到白可可和白白渐渐地睡着了,房间里只留下白医一个人照看着。
白武带着几个弟弟来到大堂,很是郑重的对他们几个人说道:
“娘亲和白白这次在相国府的事情,根本就是他们在算计我们。这次是白白,下次可能是我们几个中的任何一个。相国府几次三番的设计陷害我们,我不想再这样被动受气了,我决定去为娘亲和白白讨回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