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啊!”
“知道这是哪里吗!”
“啊!”
“你竟敢强闯玄天宗!”
“啊!”
“找死!”
“啊!”
“老头,遇到我算是你运气到头了!”
“啊!”
三人一路上山,随手击退了一波又一波前来阻拦的弟子,无论是练气,筑基,结丹,还是元婴,无一例外不是被老者一掌震飞昏死过去。
“噗噗,有点好笑。”灵狐看着满天飞舞的人影眯眼偷笑。
直到一路闯到了玄天宗的殿堂之前,老者这才停下身来。
“叫你们掌门出来来见我。”
“就凭你也配见我们掌门!”
老者心神一动,瞬间震飞了出言不逊的护堂长老。
“啊!”
此人修为,化神之上。
“就连你们也敢忘了老夫的摸样。”
云生感受到老者心中的怒不可遏。
见余下众人皆是呆楞住了,老者张口一声高呼,传入殿堂内似有滚滚雷声。
“张天胜,给我滚出来!”
“大胆!谁人胆喊直呼本尊名讳!”
同样滚滚雷声从堂内传出,一个人影自殿堂内缓步而来。
“是我。”老者转头望着他说道。
“师祖!”
掌门见到老者的面容顿时脚下一软,接连滚下近百阶石梯跪趴在地上。
“您...您竟然还活着!”
“是啊,老夫还活着。碍了你的事,很不高兴吧。”
“天胜不敢!”
“哼,区区炼虚中期也敢当这掌门,我玄天宗还真是落寞了啊。”
老者确实很生气,但生气的原因并不在此。
面对老者的兴师问罪,张天胜也顾不得旁人的眼光,伸手便打起了自己的耳光,一声比一声狠,一声比一声响。
“天胜有罪!天胜有罪!”
老者就这样任由他一掌一掌将自己掴成了猪头,张天生也是不敢留手,看着云生脸皮一阵抽搐,甚至出现了幻痛。
嘶...这也太狠了吧。
直到打的自己昏天暗地,险些没有跪住跌倒在地上,这才听闻老者说道。
“起来吧,梵天与刑天怎么了。”
“两百年前,当今魔宗出世之时,师父师叔前去寻战,至今生死下落不明。”张天胜被身旁的长老搀扶跪起身,有气无力的说道。
“又是魔宗。”
老者缓缓站起身,抬头朝着天边望去,转头环视了四周一圈。
“现在的方向,是在西边吗。”
话音未落,老者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
云生心中顿时一惊,转头往下四周严阵以待的玄天宗弟子,感到有些不妙。
“掌门,这俩个是一个是凡人,另一个是练气中期,咱们要不要收拾他们。”
张天胜身旁的一个长老不怀好意的说道。
“收拾他们?”孙天胜似乎若有思的点点头,回身一巴掌将其呼在了地上。
“收拾他们!”
“收拾他们!收拾他们!收拾他们!收拾他们!收拾他们!收拾他们!!”
“找死!!!”
直到将其整个打进了石板内,生死不明扒都扒不出来,孙天胜这才停下手来。
“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群草包!!才害得老子变成这样!!!”
臃肿的眼角微微抽搐长舒一口气,张天胜转身朝着云生二人笑了笑,只不过那面容看起来比哭都难看。
“不知二位如何称呼啊。”
“额...王生。”
所谓魔教,与循天寻道的传统仙门有所不同。其核心的教义,并非是清心寡欲追求长生,而是忠诚的遵循自己内心的欲望。
因此,生老病死,钱权名利,天材地宝,乃至自然法则的真相,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们所追求的。
古往今来,魔教中人往往会被人贴上很多标签。疯狂,嗜血,无情,善变,毫无人性,追求堕落。
不遵守规矩就是他们心中的规矩,他们讨厌所有一成不变的事物。
因此,魔教的总坛,也总是随着魔教之首魔宗的心意随时变换。
也正是得益于此,万千年来针对魔教的联合围剿,未曾有一次真正成功。
而这一切的根本原因,都是因为曾经古老的魔宗,从某位炼器师手中获得了一件极致的法器。
其名为,魔空岛。
远在九霄之外的云天,一女子正在盘伏二人身前,与身下男子口齿相触,二舌纠缠在一起。只见二人身躯一挺,女子口中发出一声娇呼,阴阳随之与其交融。
伴随着三人身躯规则的律动,女子神情越发沉醉,男子口中也隐隐传出了喘息之声。
三人的声音仿若是一场合乐,伴随着节奏地递进越发急促激昂,最后走向了高潮的巅峰。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最后的弦音落下,一切重归于平静之中。
躺在床前大脑空旷休息了很久,伴随着神圣的思维逐渐回归,其中一人不禁轻叹一声。
“唉。”
女子闻声轻伏起身,头肩垂挂的黑丝滑下,望着男子的面庞轻笑。
“莫非又开始后悔了吗。”
男子怅惘若失的望向窗边。
“每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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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我总会想起师父。”
侧卧在女子身后的男子闻声,却是撩起其芬芳的长发。
“若真是让师父知道了这件事,或许会亲手杀了我们。”
女子不以为然的笑着摇了摇头。
“那个老家伙,早就已经死了。”
“我知道,但就是忍不住在想。”
男子本想继续感叹一番,却见远处天边一道流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向此处。而其中所蕴藏地千年未曾遇见的气息,却是令他猛然一愣。
“怎么了。”
女人见状同样转头望向窗边,却是见到璀璨的白光闪耀而起。
“生灵阵。”
巨大的冲击力瞬间冲破了整片墙壁,毫无疑问破碎了魔空岛的法阵禁制,将三人掀飞了出去。
“原来这就是张天胜所说寻战,真不愧是老夫的两个好徒儿啊。”
老者抬手扒开破碎的墙沿,跨步站在早已消失不见的楼阁窗边,望着瓦石堆中未缓过神来的三人说道。
“师...师父。”梵天刑天的声音有些颤抖。
没过一刻钟的功夫,远处的天边出现了几道流光。张天胜表现得十分激动,因为他感受到了师尊的气息。
老者从空中缓缓落下,身后紧跟着梵天与刑天两人,手中提拎着一只被绳索结实捆绑的人蛹。
“放开我,你这个老混蛋!”女子的声音挣扎着从其中传出。
“这是谁啊。”云生好奇问道。
感受到其中充满罪恶独一无二的臆欲气息,张天胜仰身扑通一声跌坐在地。
“魔...魔宗...!”
没想到玄天道人竟直接将魔宗绑了过来。
宽阔得殿堂之内,驱散了其他无关人等,只剩下老者,梵天,刑天,张天胜,地面上挣扎的女子,还有离湘和云生。
老者端坐在正座之上,一旁的云生与离湘倒是落得了个座位,余下众人皆是垂手站立。
哦,对,还有一个被捆绑的结结实实躺在地上。
若非张天胜是玄天宗地现任掌门,或许此时连站在此处的资格都没有。
“还需要老夫来问吗。”老者说道。
梵天刑天二人对视一眼不知该如何开口。
云生与离湘二人坐在一旁安静吃瓜,感觉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率先开口的是地上的女子。
“你这个老混蛋!”
老者旋即抬指用绳索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唔唔嗷嗷嗷唔唔...”女子的声音似乎像是在咒骂,但他们已经不会再听清了。
“禀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