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辽国使者被打的快不行了,石松、司马宏、卢正鑫三人赶紧过去把华榉给拉开,说道:“华大人,辽国使者只是个传话的,不管后面两国是和平还是战争,但现在不能让他死在我们这里,否则我们就输了理。”
“石兄说的对,犯不着跟一个传话的人置气,有失身份。”司马宏说道。
“消消气,消消气,别这么一个不知礼数的人气坏了身体。”卢正鑫也说道。
华榉其实根本没有这么生气,他之所以要这么暴打辽国使者,是因为他知道契丹是一个崇尚武力,敬畏强者的民族,你跟他讲大道理他不仅听不进去,反而觉得你是软弱,只会变本加厉的欺负你。但如果你狠狠的揍他一顿,把他打痛打服了,这个时候你再跟他说什么他都会听。
华榉心里有一些话要对辽国使者说,但又担心他听不进去,因此才要先把他嚣张的气焰打掉,让他感受到大宋的强硬,然后再跟他说就会老实听了。
装作平息了一下心情,华榉冲着石松、司马宏、卢正鑫三人拱手说道:“多谢三位大人,我已经没事了。”
“没事了就好,没事了就好。”石松点了点头,然后跟司马宏、卢正鑫退回各自的站位。
华榉冲着徽宗躬身说道:“陛下,臣刚才有些失态,还望陛下恕罪。”
“打了就打了吧,以后别再这样就行了。”徽宗语气平和说道。
虽然华榉在紫宸殿打人是有点过激,但他也是为了维护大宋和徽宗的尊严,毕竟刚才辽国使者的态度实在太嚣张,完全没把徽宗这个大宋皇帝放在眼里,连徽宗都有了想揍他的冲动。
但身为皇帝,他既不能像市井无赖一样破口大骂,也不能像村汉莽夫那样直接过去动手,更不能让侍卫把辽国使者拖下去打一顿,因为这些都是有失身份行为。
所以,这个时候他很希望有人能够站出来,替他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辽国使者,出出心头的恶气。
可是朝中这些文武大臣,尤其是蔡京、高俅、王黼、梁师成等重臣,以及太子赵桓、嘉王赵楷,没有一个站出来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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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斥责辽国使者。
只有华榉挺身而出,狠狠的教训了辽国使者,要不然真的让辽国使者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了,那他这个大宋皇帝的颜面就丢尽了。
因此,他心里不仅没有怪罪华榉,反而特别的感谢他。
众大臣见徽宗居然没有生气,全都感慨不已。
要知道这可是紫宸殿,大宋商议政事的朝堂,平时在这里大声喧哗都会被徽宗训斥,更别说动手了。
可是如今华榉在这里打人,而且打的还是辽国使者,徽宗居然不仅没有生气,甚至连训斥都没有,可见他对华榉是如何宠信和偏爱。
“看来,以后这朝堂将是华榉的天下了。”有官员心里想道。
“谢陛下。”华榉说道。
徽宗看了一下辽国使者,问道:“文山,他不会有事吧?”
“陛下放心,臣下手有分寸,别看他伤成这个样子,其实没什么大碍。”
辽国使者虽然看着遍体鳞伤,其实都只是一些肌肉伤,并没有伤及内脏和筋骨,这是因为华榉一直收着力。
要知道他单臂能够耍动一百二十斤的石锁,如果真想要辽国使者的命,只需一拳就足够了,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
“那寡人就放心了。”
徽宗虽然已经决定不同意辽国的条件,但也不想就此跟辽国撕破脸,所以也不愿意辽国使者死在大宋境内。
华榉看了一下辽国使者,说道:“陛下,臣有一些话想对辽国使者说,还请陛下应允。”
徽宗也想听听他要对辽国使者说什么,点了点头,说道:“准奏,想说什么你就说吧。”
“谢陛下。”
华榉走到辽国使者的身边,用脚踢了他一下说道:“我知道你还没有死,也没有晕过去,赶紧给我做起来,要不然我把你的手脚打断扔到宫外去。”
听到他这么说,辽国使者立刻坐了起来,面带恐惧的看着他。
华榉围着他走了两步,说道:“刚才你说要回去禀告你们的皇帝派兵攻打大宋,是吗?”
辽国使者没敢回答,因为他真的被打怕了,生怕回答的不满意,又惹来一顿的毒打。
见他没有回答,华榉也没有逼他,继续说道:“我告诉你,大宋一点不怕你们辽国攻打,且我还告诉你,只要你们的皇帝真敢派兵来攻打大宋,那辽国不出半年必亡国,你信吗?”
辽国使者还是没有回答,但是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不相信华榉说的。
别说他不相信了,就是朝堂上的这些大臣也都不相信,尤其是蔡京一伙奸臣集团的人,更是觉得他是在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不相信是吧,那我就来给你分析分析。”
华榉双手背在身后,绕着辽国使者边走边说道:“大辽这几年与金国交战,屡战屡败,军队士气低落,被金国吞噬了不少的领土,而且金国现在依然还在对辽国步步紧逼,使辽国的领土越来越小。还有,由于连连与金国交战,辽国的国力早已透支,再加上这几年又出现天灾,使的百姓的生活苦不堪言,到处有揭竿而起造反的人。
所以,辽国虽然从表面看还依然强大,实际上就像一颗腐烂的大树,只要风稍微强一点就能够将其吹倒。”
华榉转到辽国使者的正面,看着他问道:“我说的没错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