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看起来更不错。”
她走过来轻轻一抬手,就拿了一包在手里。
身高的优势就显现出来了,时北柠忽然可耻地觉得一直当骆少宴也不错。
她走过来的时候把骆少宴圈在了货架和她之间,骆少宴约等于被她圈在了怀里。
上海滩第一少爷哪里这样“小鸟依人”过?
骆少宴刚要推开她走出去,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就飘在他鼻端。
淡淡的并不浓烈,像栀子花开的芳香。
骆少宴很清楚自己的身上是没有这种味道的。
当她变成了他,就有了这种香味,实在是一件很特别的事情。
就是他这一愣神的功夫,时北柠已经拿了姨妈巾离开了。
站在柜台前,时北柠把裤兜,衣兜都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钱。
她把手放在唇边,对骆少宴说:“骆少宴,没有钱怎么办?”
骆少宴头上落下一排黑线,你刚才的阔绰呢?
时北柠读懂了他的潜台词,她小声说:“还不都怪你,衣兜里就不知道带点钱吗?”
“这是你的百货商店。”骆少宴淡定地说。
“我的?”时北柠反应过来兴奋极了,“对呀!我现在可是上海滩第一大少爷,店铺比钱都多!”
她指了指自己的脸,语气嚣张地说:“我刷脸。”
“什么刷脸?”百货员没听懂。
时北柠想起民国还没有“刷脸”一词的。
她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求救的目光投向骆少宴,“怎么整啊?”
骆少宴对百货员说:“把你们经理叫过来。”
十分钟后,时北柠和骆少宴走出百货商店,时北柠笑着说:“经理就是经理,幸亏他见过你。”
“这些姨妈巾你都拿着,我告诉你哦幸亏你还没痛经,你要是痛经的话就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了。”
骆少宴:“……”总感觉这话像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