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舅妈显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她完全忘了被骆少宴虐的不知东西南北的时候了。
赵茹儿急得都哭了,“我不管!你把我的老公还给我!”
听到“老公”这个称呼骆少宴嫌弃地皱起了眉头。
接着就是舅舅和舅妈一声接一声的“宝儿别哭”,听得骆少宴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好了!”
他不耐烦地打断他们,揉了揉眉心,“既然今天人聚的这么齐,我刚好要宣布一件事情。”
赵茹儿停止了抽泣,“你的事算个屁啊!你先把我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赵舅妈点头,“就是!”
“我要宣布的事情非常重要,就是我早就满了十八岁,已经不需要你们监护了,你们应该搬出去了。”
“什么?!”
“什么?!”
“什么?!”
不得不说,这一家子的默契程度还是很高的,一句什么,被他们说的一模一样,连声调都一样。
“搬出去?我们凭什么搬出去?”赵茹儿理直气壮的说。
骆少宴淡淡道:“就凭这栋房子是我的,当初我妈离世的时候可是做了公证的,这栋房子是我的名字。”
赵茹儿气愤地说:“可是我爸妈照顾了你好几年,为了你受了多少罪?你怎么就不知道感恩呢?没良心的白眼狼!”
骆少宴毫不留情地拆穿她,“到底是是谁在照顾谁?从你们住进来的第一天起就把我当成了佣人,还好意思说?”
“我不跟你们计较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不要作死,不然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作了个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