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敢没有吱声。
据说骆少宴手段残忍,他们可不敢触他的霉头。
旗袍女人想挟持骆少宴,却已经被人按住了。
她身旁是她家的傻儿子,叽叽歪歪地聒噪,邵立轩让人把他堵了嘴巴。
至于骆少宴,邵立轩把他架着坐在了时北柠旁边的椅子上。
旗袍女人瞪着时北柠,“骆少宴,都说你厉害,之前还不是逃了!”
“你个缩头乌龟,有本事一对一啊!”
“不靠这些手下,你什么都不是!”
她没想到时北柠来的这么快,本来想快点让儿子拜完堂带着人跑路的。
骆少宴果然如传闻中的一般强大,这么快就找到了她如此隐蔽的酒店。
时北柠被雪茄呛得嗓子难受,索性把雪茄拿在手里装ac。
“人多是我的错吗?”
“能群殴我干嘛选择单挑?”
“你脑子里有泡吧?”
骆少宴手底下的人是真的给力,一来就给控场了。
旗袍女人一噎,以前只听说骆少宴不要脸,没想到这么不要脸!
时北柠问邵立轩,“以前我抓到得罪我的人都怎么处理的?”
邵立轩眼睛都不眨地说:“剁了。”
“剁,剁了?”时北柠眨巴眨巴眼睛说:“是我想象的那个剁吗?算了吧!”
她拿出邵立轩调查的结果,对旗袍女人说:“你侄子强抢民女,欺行霸市,无恶不作,他自己逃跑的路上出车祸死了关我什么事?”
“我调查了一下你的记录,只想说你们果然是一家人,做事情都是同样的狠。”
“不过我不会剁你,我会让你把牢底坐穿!”
她大手一挥,“小轩轩,把她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