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骆少宴继续说:“骆少峰就是和赵茹儿争吵的时候失足从楼上掉下去摔死了。”
时北柠不解,“那跟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换句话说,骆少峰的死是意外,是所有人都无法预料的,凭什么把账记在骆少宴身上。
为了一个儿子杀另一个儿子,真不知道这人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骆少宴神色平静地说:“他一直认为我活着对骆少峰就有危险,现在骆少峰死了,他杀了赵茹儿,又觉得骆少峰是因为赵茹儿是我女朋友才娶她的,所以才会发生这一切,于是就把这一切怪在我身上。”
时北柠伸出手输液没骨折的左手握住了骆少宴的手。
“骆少宴,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骆少宴握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你放心,我不会为渣爹难过的?”
从不在意,又何来伤心?
他故意伤人,故意杀害赵茹儿就该死,他一点都不为他难过。
时北柠点头,就应该这样!
时北柠身上的擦伤修养的差不多了,只有右手臂还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
这天她在家里实在无聊,刚要出去就听到了敲门声。
打开一看是一个中年男子,她认识,就是许雨薇的那个大伯,让她有一种熟悉感的人。
“你好,我是……”
“许大伯好!”
许天赐还没来得及介绍自己就被时北柠抢了先。
时北柠可是好几天都没出去见到生人了,因此乍然见到一个人就感觉太亲切了。
许天赐被抢了白,他一脸懵逼,他抬手摸了摸鼻子,“你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