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暮垂眸看她，笑意浅浅，“能被您记住，我很荣幸。”
阮枣勾起了漂亮的红唇，“宴会应该早就开始了吧，你一直站在外面做什么？我们进去吧。”
她现在与他一直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距离，全然没有越矩的打算，与上一次见面时的她相比，她矜持得就像是之前发生过的一切，只是他的错觉。
她真的只是和他说几句话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或许是她头饰上的珍珠反射出来的光芒刺到了人的眼睛，也刺激到了他，她与他擦肩而过时，在大脑思考之前，他已经伸出了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阮枣停下了脚步，她抬起眼眸，表情里透着点迷茫，她疑问出声，“程先生？”
她唇色红润，一双黑眸水盈盈的，明媚动人。
男人的手蓦然抬起了她的下颌，他俯身往下，一个轻吻终于落在了她的唇上。
这就像是短暂的失控，因为他很快就退开了，一个轻轻的吻，就像是彼此间的错觉。
他不敢直视她的脸，却又不想错过她脸上可能浮现出来的厌恶的表情。
这种感觉真是太矛盾了。
阮枣的脸上却并没有什么过分激烈的情绪，她微微歪头眨了一下眼，抿了抿唇后，似乎是后知后觉的说道:“我的唇妆没有被你破坏吧？”
她的这句话就像是个打开了什么开关。
程暮忍不住笑了一声，这一次他把人按在了墙上，再次附身，许久没有再退开。
就像是恶作剧一样，男人的一只手压在她的后脑勺上，将她尽可能的与自己贴的更近，毫无温柔，只有出于彻底失控里的一股狠劲。
再精致的唇妆，终于也在两人的唇齿间消失殆尽。
此刻阮枣却只有一个想法。
还好吃点口红不会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