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也相信,只要有叶孤城在,白玉马就绝不会丢,因为叶孤城毕竟是叶孤城。
可任谁也不知道,为什么绣花大盗会选择在这个风口浪尖出现,夺取白玉马。
白玉马虽然材质珍贵,足够巧夺天工,却并非什么价值连城之物,而且这东西出手也极为困难,绣花大盗为什么要盗取这东西呢?
这一切都是谜。
可没有任何人将他当做笑话,每个人都在戒备,戒备绣花大盗会出手盗走白玉马。
公孙兰盯着风无痕看,看了很久很久。
风无痕坐在床上,闭目养神,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公孙兰那灼热的目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风无痕终于睁开眼睛,对上了公孙兰的目光,道:“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公孙兰道:“什么忙?”
风无痕道:“你可不可以易容得漂亮一点。”
公孙兰此时当然已易容。
易容成一个非常普通的女人,甚至有些丑陋。
她的脸上有一个青色的胎记,几乎遮掩住了左脸。
公孙兰瞪大眼睛,双手叉着腰,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风无痕悠悠然道:“你这幅尊容这么看着我,我非但没有什么兴趣,甚至想要呕吐!如果你不愿意这么做,我希望你不要这么看着我。”
公孙兰冷冷一笑,道:“若我一定要看你呢?”
风无痕微微一笑道“那么你就要小心了。”
“小心?”公孙兰不解。
风无痕悠悠然道:“禽兽和禽兽不如,对于男人来说,只是一念之间,难道你以为我是正人君子吗?”
公孙兰冷哼。
冷哼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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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很多种意思,有时候是不屑,有时候是轻蔑,有时候甚至是撒娇,当然也有时候是不相信。
有一点是相同的。
大部分时候的冷哼都是代表不好的方面。
如今公孙兰的冷哼自然也一样。
风无痕又笑了。
他笑着站起身来。
公孙兰如同炸毛的猫一般,立马向后退去,眼中带着浓浓戒备之色。
任何人都会认为她的反应实在有些过于激烈了。可事实上却并非如此,一个人若是几次三番上当,反应激烈一些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风无痕又笑了,道:“你以为我会突然对你出手?”
公孙兰面颊有些红,冷笑道:“这种事情你又并非没有做过?更何况你这种人又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这倒是实话。
风无痕绝不会强迫别人,特别是强迫女人,不过却也绝不是不解风情,有时候他甚至有几分花丛浪子的风范。公孙兰因为不了解风无痕甚至几次三番在风无痕手里上当受骗过。
风无痕请叹了口气,道:“说老实话,我的确打算对你毛手毛脚的,只可惜不是现在。”
“为什么?”公孙兰冷笑道:“这件事你岂非已胜券在握了?”
风无痕道:“你若以为我胜券在握,那么你就错了,我极有可能会死在平南王府。”
这句话是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特别不能让王府的人知道,一旦知道,那么绝对会有人怀疑风无痕就是今日到平南王府盗宝的绣花大盗。
公孙兰有些动容道:“你难道怕金九龄他们,还是没有把握对付王府的守卫?”
风无痕淡淡道:‘他们这些人虽然都有些本事,可我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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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也不认为他们能要了我的命,我只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