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诚心里也清楚。
什么迎神女,都是席演的借口罢了。
他真正想要去掩盖的,是当初做出了错的决定,以及那个决定之后自己的一败涂地罢了。
秦诚给她梳好了头发,拿来iPad跟她看电影。
等他再下楼时,席演还在那里跪着不做声,抬头看了眼秦诚,冷哼:“出卖色相的男人,不知廉耻。”
秦诚也不恼,不紧不慢地走过他身边,悠悠地扔下一句:“你还没有呢。”
他说罢转身挑开门帘进了店里。
席演也就只会耍个嘴皮子功夫了,幼稚得还不如小孩。
秦诚熬着汤,哼起小曲儿转身又进了院子,月季花开得正好,从墙边蜿蜒开来,快要挂上那棵梧桐树。
他迈开长腿走过去,将那蠢蠢欲动的枝尖掐了去,摘了两朵月季花回了厨房。
陆昭坐在二楼的椅子上,抿了口茶垂眸静思。
知了伏在梧桐树上,吵得她脑子疼。
陆昭皱着眉头,看了眼那树上不得安宁的知了,蓦地怔然。
秦诚从楼下走上来,“席演已经离开了。”
陆昭收回目光,“他明日定会再来。”
“嗯,刚刚在看什么?”秦诚走到她身边,“热不热?”
陆昭摇摇头,又看了眼那知了,“这蝉活得真自在,正是因为对一切坦然,所以活得这么自在,我在想我当初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