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非就是想嫁给年奕。”秦诚道,“但我们现在根本没办法知道玄凤在哪。”
“走一步看一步。”陆昭晃着脚尖,“你去把灯吹灭。”
“知道了,昭昭大人。”秦诚笑得无奈下了床熄灭了那盏灯,回到床上。
陆昭挥手设下几层禁制,抬手抱住他:“晚安,秦诚。”
秦诚弯起眉眼,将被子给她盖好,“晚安,我的昭昭。”
翌日,陆昭醒得早,躺在秦诚怀里伸了个懒腰,是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
她脸色有些沉,任由秦诚给她揉着腰,用手撑着脑袋道:“一会儿我便让人送几床绵软的被褥铺上,被子也要加厚,也不知道我以前是怎么在这床上睡着的。”
“还疼吗?不疼了的话我去给你打猎做早餐。”秦诚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还行,你去吧。”陆昭坐起身来。
“嗯。”秦诚理了理衣服,起身拿起外衫套上,正准备出门。
“等一下。”陆昭忽然叫住他,伸出手在他身上下了几道禁制,“以防万一。”
秦诚笑:“知道了。”
他去得早,回来的也快,怀里还抱着一只小奶兔。
陆昭此时已经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了,侍女换好了被褥,出来对陆昭行了个礼。
陆昭摆摆手,看向秦诚。
“你等我一会儿,你看这是谁!”秦诚抱着小奶兔走过去,“当年的不掉毛,小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