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纯良抱着小桃子去了厨房。
孔雪还蹲在地上哭着呢。
见到他们两个进来,着急忙慌的擦眼泪,又去洗手,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范总,厨房里油烟大,你赶紧出去吧,饭菜马上就好了……”
“刚才你打电话我都听到了。”范纯良说。
“那……”
孔雪擦了擦鼻子,红着眼眶:“那要不这样吧范总,你……你赶紧走吧,我担心大壮他情绪激动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到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今天是我对不起你,原本我想着,在家里我亲手给你做点饭菜招待你,来表示我的诚意,可是我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我不走了。”
范纯良说:“古语有云说君子不立危墙,这话不错。但是我这个人,不喜欢往后看,我喜欢向前看。”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
范纯良说:“田大壮的问题,就像是个火疖子,如果连根拔起,以后就没问题了,如果不刮骨疗毒,总是会三天两头的犯毛病,这样不行,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孩子,都是不负责任。”
“连根拔起谈何容易啊,他就是个酗酒的酒柜,我真不知道……等一下他回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范纯良抚摸了一下孔雪的柔弱肩膀,给她力量,给她安慰和鼓舞。
他一边把孩子放下,一边说:“等一下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你和孩子都不要出来。不能影响孩子,好吗?”
此刻。
范纯良俨然成了孔雪的主心骨了,除了范纯良之外,她不知道该依靠谁,也不知道该相信谁,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似乎,她发自内心的,愿意自己的一切,任由范纯良去摆布,她觉得这样很安心。
这个曾经对镜贴花黄的女人,这个曾经师范大学出来的大学生,在这个大学生还非常值钱的年代出来的一个女子,如今,身上早已没有了那股子傲气和风采,有的,只是对生活的无奈和黯然,范纯良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所以,这事儿,他打算管了。
这也不是他一时兴起,而是考虑了很久了,从上次田大壮去公司里闹完了之后,范纯良就一直在想这个事儿究竟该怎么解决了,事到如今,办法想到了,付诸实施罢了。
“彭!”
外面房门被一脚踹开!
“出来!”
“范纯良,你给老子出来!狗东西!你偷人偷到我家里来了!这么做是不是很爽很刺激啊?今天我就让你刺激个够!我弄死你!出来!”
孔雪吓得一惊一乍!
“范总,我……”
范纯良直接关上了厨房门:“听我的话,护着孩子别出来,外面任何动静都不许出来!”
“……好。”
范纯良直接转身出去!
“田大壮,我在这儿!”范纯良喊了一声!
“好小子,你果然在这儿!有种啊!今天咱俩必须死一个!”田大壮手持板砖直接大喊大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