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说了大概一刻钟,楚子凯又捂住虞昭的嘴,解了穴。问道:“喊不喊了?”
怕了,这次真的怕了,绝对不敢喊了,虞昭果断摇头。终于被放开,转身伸手就去抓楚子凯。“混蛋!”
楚子凯不防,脖子上立刻出现几道血痕,却顾不上,将她身子一翻压制住。
黑灯瞎火,一男一女在床上,还盖着被子,姿势诡异,楚子凯挑眉,笑得贱兮兮的。“你若再骂,我可不愿白担罪名。”
说着又摸了摸脖子上的伤,赞道:“抓得好,正好明天交差。”
不要脸到极致,虞昭尽力稳下脾气,冷静着同他说话。“别闹了,快回去吧,你出来了,那几个良娣良媛怎么办?”
“我还想问你呢?”又想到当日她为自己选妃,那样认真,楚子凯生气委屈难过交织,非常不是滋味。放下话:“反正你塞给我的,到时你嫁给我后,自己看着办。”
“我不会嫁给你。”答得果断,虞昭斜着目光不看他,语气冷漠:“当日少无知导致情意错生做不得数,还请殿下也别当真。”
“凭什么?”最怕她说出这种话,不言苟笑的样子太过正经严肃,仿佛已经宣判了一般。听得楚子凯眉头紧皱:“那你为何以身试险也要为我抓出齐行的刺客?为何为我挡冯妃的匕首,为何冒死为我送阵图?”
早就想好了说辞,虞昭一点也不怕。“为报你在围场替我挡的那一只弩箭,现在我和殿下两清了。”
虽知这是谎言,楚子凯还是被气得有些无奈:“是何原因你我心知肚明,不必在这说谎气我。我先跟你道歉。毕竟我失诺了,没有护好你。那箭确实也是我放出的,可那是无心的,我心疼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拿箭射你。”
虞昭却不敢再轻易被他这些甜话所打动,忍着心痛淡淡道:“可我看到的不是,不论那一箭是否是陛下施计让你放出的。先前在行宫,你与镇国将军谈话,我与陛下就在屏风后面,暗中看着你们,听得清清楚楚。他问你选大业还是选我,你选赐死我。没关系的,我能理解,可既然殿下已经做出选择,便不可再与我纠缠。”这话说的虞昭嘴里发苦,仿佛那杯毒酒的滋味还在嘴中,太令人难过。
“我没有,昭昭。”
闻言楚子凯越发无奈,他不知道源帝用了什么办法做的戏,让虞昭深信不疑。当时晕得不省人事,御前的人口风紧闭,无处查起。楚子凯只能将解释说了一遍又一遍:“我不知道父皇怎样做戏让你深信,当时我晕在内殿了,醒来时赶到亭毓楼,你就躺在地上。我慌极了。父皇偷了我的铃铛,以我之名赐的酒。威胁着我不许告诉你,不能再靠近你,不然他不救你,你可知这些事憋在心里有多难受……”
在虞昭面前,楚子凯装可怜装得最好,越说越委屈,将头埋在她脖颈处,仿佛在示弱。
虞昭虽然嘴硬,行为也决绝。但到底对他的情还在啊。心难以控制对他偏向。见楚子凯如此坚持,确实怀疑了。即便如此,也不会如此轻易相信。且经历过这么多,很多事也认清了。终归自己和楚子凯不是同路人。
于是释怀劝道:“就算如此,我依旧选择自由,你注定要做皇帝,我不愿再做后宫人了,还是早点醒过来好。今日西番王子所述,确实才是我心向往的。”
“你信我,我也可以给你……”一听她提起耶格岐,楚子凯就着急,将她搂得更紧,两人身体紧紧相贴。虞昭身体彻底僵了,反应过来使劲打他。“我不信,你给我滚!”
声音越来越大,楚子凯索性上嘴,将她的声音吞尽。虞昭越发崩溃,生怕他一冲动真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敢有何大动作了。
好似发现了她的软肋,楚子凯也不放,任由自己吻够了才松开。见她只顾着喘气不挣扎了。这可怜样子楚子凯越看越喜欢,更想欺负逗弄,笑道:“嘴巴倔不过你,这身子……”说着作势就要解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