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这两天挑个时间到咱们初中班主任那儿坐坐,你看你什么时候有空,咱们一块过去。”闹过之后陈凯强终于说到了正事。
“我天天都有空,你到时候直接通知我一声就好了。”于飞表示现在真的很闲。
书友们之前用的小书亭 已经挂了,现在基本上都在用\咪\咪\阅读\\ 。
不过陈凯强的话却让他回忆起那个在自己上学的历程中留下浓重一笔的老师,初中带了他三年的班主任陈老师。
记忆中那个个子不高,每天脸上都挂着微笑的身影,以及自习课上你转过身看到不知道啥时候贴在玻璃上的脸孔。
那个时候上学很多路远的学生都是在镇上租房子,自己一个人居住,有些幸运的会和兄弟姐妹住一起,每个周末回家,带一些馒头和一些容易存放的蔬菜。
而陈老师几乎每周都会去这些学生租住的房子里去看看,只要有什么困难跟她说,她总会想办法帮你解决的。
而对于班里面最不放心的就是于飞他们几个了,今个不小心打烂了学校的一块玻璃,明个又把哪个班级的门给人家掏个窟窿。
那个时候学校的门都是木头做的,薄薄的一层桐木板门芯,使劲一脚就能踹个窟窿。
陈老师总会在他们犯错之后,狠狠的一人训一顿,然后写检查,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大声的、带着感情的朗诵出来,最后自己又掏钱把这些都给修好。
唯一的一次动手打人,记得是班里的一个学生拿了二十元的假钱到街上去买包子,然后被老板发现,非得要报警,然后跟着一起去的人回来通知她。
陈老师到现场后一脚把那个花假钱的学生踹到一边,自己跟那个凶神恶煞的老板理论了起来,从来没有想过一向温文尔雅的老师也会露出雌豹一般的姿态。
后来听陈老师的爱人说晚上回家的时候陈老师自己都哭了,一边哭一边还跟他抱怨说那个老板说话特别难听。
于飞他们几个听说这事之后,商量了一下,挑了一个夜黑风高之夜,抬了两大桶大粪,把稠的糊在门上、墙上,把稀的顺着门缝给倒进去,据说后来包子店硬是持续一个多月没有人去吃饭。
“前几天我在县城的一个商场看到她了,明显的变老了,不过精神头倒是蛮好的,还说咱们是她带过最有出息的一届学生。”张红召说到。
“好像自从咱们毕业以后她就再没有当过班主任吧?”陈凯强皱着眉头说到。
“好像是吧?”张红召不确定的说到:“后来听说有一阵身体不好,只当了个代课老师。”
“也就是说咱们是她带过的最后一届学生?”于飞忍不住插嘴问道。
几人相互看了一眼,缓缓的点了点头。
“好像在咱们之前她也没有当过班主任……”
于飞的嘴角不禁有点抽抽,这真是最有出息的一届。
……
跟家里人说一声,于飞领着他们到镇上一家饭馆去吃饭,天一冷他就犯懒,对于做饭这事则是能躲就躲。
自从天气变冷以来一直在心里想着要不要学着东北地区那边,在农场建一个带有火炕的房子,到时候做饭啥的也不怕冷了,睡觉的时候也能睡个温暖的床铺。
把果果从学校接出来,乖巧的喊了一圈人,顿时收获仨人无数的夸奖。
当于飞从车里拿出两瓶特供并介绍给他们的时候,仨人的眼睛里面都冒出了绿光,都是好这一口的人。
对于留着谁不喝酒开车回去,仨人是你谦我让的,遂决定剪刀石头布定输赢,一番激烈的角逐下来,张红召独占头魁,赢得了开车回去的权利。
他一脸郁闷的跟果果坐在一起,看着另外的三人喝得是你来我往,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把嘴里的筷子都给咬的咯咯吱吱的。
旁边的果果善解人意的给他夹了一根骨头:“我小时候爸爸就给我这个让我磨牙。”
张红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