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对于你,我就实在是不敢恭维了!”目视面色难看的二大爷,赖长生是直截了当,“你想有个好前程,也算是志气可嘉,但是……”
“你一个对自家孩子都常常家暴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别否定,扪心自问,你两个儿子与你关系如何?”
“呵!你连自己家里的关系都处理不好,还想当领导往上爬?是谁给你的勇气?”
“我……你……”被赖长生如此揭开老底,刘海中气得浑身颤抖,却找不到话来反驳,整个人摇摇欲坠。
此时其他人听完赖长生的话,也是对他指指点点。
“算了,对于你,我其实真的不想多说什么。”赖长生看他那样子,感觉有些无趣。
这次开始呢!本来他还想继续指出对方能力平庸,却还做着自己的官梦,这是不自量力,没有自知之明什么的。
但想了想,担心这位二大爷承受不住打击,来个气急攻心,直接昏倒啥的,那可就麻烦了。
当下摇了摇头,目光转向不自然的三大爷阎埠贵,笑道,“说实话,要说会过日子,又最能精打细算的人,我就服三大爷了。”
“大家想一想,三大家里有六口人,而秦淮茹家里只有五口人,比三大爷家还要少一张嘴。”
“那么问题来了,三大爷一个月工资二十七块五,秦淮茹也是如此,并且他们两家基本都是靠一个人的工资过活,可是……”
“你们有谁听过三大爷哭穷叫苦吗?没有,我们都没有听到三大爷向谁哭穷叫苦过,反而只见到他活得有滋有味的。”
“再看秦淮茹一家,却是天天叫穷,日日在傻柱的身上吸血,尤其是秦淮茹的婆婆,哪家要是不接济她一下,她那嘴巴里就没干净过。”
“两相比较,高下立分啊!”
“小畜生,你竟敢诬蔑我?”贾张氏怒火冲天,终于忍不住就要扑过来和赖长生撕打。
但赖长生一瞪眼睛,“老虔婆,你若是想步入许大茂一样的下场,就尽管过来!”
“呃……”一想到许大茂被赖长生大扇耳刮子的情景,贾张氏顿时就焉了,硬生生停下脚步。
赖长生知道这老虔婆最是喜欢坐地撒泼,无理取闹,赶紧又向三大爷道:“三大爷,看在今天你没有出来往我身上倒屎盆子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一句话。”
“把日子算计得有理有条,这是好事,但千万不要连家人都算计。”
“否则,儿子儿媳都会成为你的徒弟,以后他们也都会学你一样,连自己家人都要算计几番,到老……”
“到老你怕是连个孝顺的后辈都不在身边,彼时,悔之晚矣!”
原著中,三大爷就是赖长生说的这种下场,儿子媳妇非得不孝敬他,还老想着把他的老底掏空。
“这……”三大爷阎埠贵,原本听了赖长生的那一番赞扬,还兀自美滋滋的得意着呢,此时却是脸色一变,继而陷入沉思中。
“许大茂……”赖长生还想继续说许大茂呢,没想到目光一扫,哪里还有许大茂人影?
“呵呵!”淡淡一笑,赖长生看向李副厂长和杨厂长,“二位领导,你们也看到了,这满院的人,都是自私自利之徒,他们的话能信吗?”
杨、李二人下意识的摇头。
“或者有人会想,”赖长生缓缓移动着步子,“只要把厂里那些曾经到我这里治过病的人叫来,这样一定会有人指证我。”
“是的,我相信,凡是经我手治过病的人,必定也会有一些人会如一大爷他们刚才那般,往我身上倒屎盆子,可大家想想……”
“有句话是不是叫人言可畏?”
“这么多年来,大家都传我这样那样的不是,别人道听途说之下,还不是也一样那么看我!”
“有的人,本来就没什么主见,别人一说我治病时喜欢漫天要价,估计就是给他免费,他也是觉得我有更大的阴谋算计。”
“唉!生活就是这样,难免与人磕磕碰碰。平庸者遭人嫌弃,暗暗鄙夷嘲讽。有能力者,也不一定能得安生,总会遭受他人的嫉妒,恨不得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