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硬着头皮回答：“A大美院。”
霍景祀狭眸上抬：“二本那个？”
美女睫毛动了动，然后乖顺点点头。
“会剥瓜子吗？”霍景祀问她。
美女轻点头。
“那剥吧。”
屋子里都在聊天，偶尔也会聊些正经事情，不过正经事差不多在公司都能敲定，出来是为了寻开心，这里也不是谈生意的场合。
“霍先生可够怜香惜玉的了。”
霍景祀眼尾挑起。
他？
他怜香惜玉？
哦，也算是吧。
美女剥出来一小盘的瓜子然后对着霍景祀的方向推了过来。
“您吃。”
“能谈月吗？”他伸手抓了瓜子，问了一句。
美女脸上明显一愣。
这就是要包了。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这是她的第一次，她也想跟个好人。
如果可能的话，或许她就直接离开这一行了。
不是因为钱，她也不会进到这个坑里来的。
想了想，终于点点头。
毕竟他看起来很像是电视剧里的男主角不是吗。
“那起来走吧。”霍景祀拿过来自己的衣服。
屋子里的几个人相视一笑。
这种事情很常见的。
其实过去九十年代更为常见。
那时候香港的经济可要比内地好上许多，那时候的香港人随随便便包的都是最顶级最漂亮的女人。
现在时代不同了，内地的女人开始瞧不上他们这些香港人了。
他们也没搞懂，你说这世道变化怎么就那么快呢？
涟漪在家里九点钟就睡了。
那私活儿她接了，原本以为自己很快就能上手，结果……
又让人坑了。
画稿给出去之前价格谈得好好的，可对方说她是新手，这个钱得拖一拖，只是给了定金。
因为是网上直接沟通，并没有签任何的协议。
后来稿件全部发送过去，对方就直接玩起来了消失。
李涟漪自然就晓得自己是上当受骗了，可无论是电话还是邮件都找不到那个人。
这个哑巴亏似乎只能这样吃了。
倒是苏珊因为不忿还打上门去了，结果也是自讨侮辱。
李涟漪满心以为这个月她可以多拿六千块钱，结果熬了几个通宵毛也没换回来，就得到了一千块钱的定金。
越想越吐血！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好使。
这种显而易见的当，她都能上？
她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傻子，不像是念过大学的人。
可能傻子都比她精明。
苏珊因为和人家起争执还动了手，鞋跟掉了。
她坐在奶茶店里恨恨骂着：“别让老娘逮住他！”
涟漪将奶茶推了过去：“消消气，就当是破财免灾吧。”
除了这样想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和人家死磕，你能拿出来什么证据？
怪就怪自己把别人想得太好。
“这个钱，我赔给你吧。”苏珊想了想，觉得这个钱还是她赔。
活儿是她介绍的，是她识人不清。
“说什么呢，就当练手了。似乎也能证明我实力并不弱，不然人家骗我做什么呢。”涟漪苦笑着。
坏事儿当好事儿看呗。
不然还能上吊自杀啊。
人活着，将来什么都能有！
“这个挨千刀儿的……”苏珊是坐了多久骂了那个人多久。
半途接到一通电话，她就提前先离开了。
涟漪捧着奶茶，她无意识喝着，靠着窗子只想叹气。
钱，真的不太好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