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明显这个伎俩被卡珊德拉轻易地识破了。
当然,一开始阿蒙对此就没有抱太大希望。
他更多的是想要付出一些代价,然后借此确定一些事情······
“你好像已经猜到我是谁了?”这时,卡珊德拉似乎不再进行扮演,而是以平和的态度,饶有兴趣地问道。
“当然,毕竟有那么多暗示,那么明显,不是吗?”阿蒙正了正右眼戴的单片眼镜,表情没什么变化地笑道。
但此时卡珊德拉却摇了摇头,说道:
“那些暗示有一半不是来自我。”
“哦?”阿蒙适时地露出好奇的表情。
卡珊德拉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上了一点笑意道:
“这次的表演比刚才差远了。”
被戳穿的阿蒙也不尴尬,他嘴角微微勾起,笑着叹息道:
“我对它还不熟练。”
卡珊德拉轻轻摇了摇头,说道:
“你不需要练习,因为它们本就是你人格的一面。”
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地聊着天,好像忘记了先前的针锋相对,反倒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被遗忘在一边的邓布利多眼睛微转地看了看阿蒙,又看了看卡珊德拉,然后继续保持着静默。
“为什么这么说?”阿蒙对卡珊德拉刚刚的说法很感兴趣地问道。
但卡珊德拉似乎不想再多谈,只是一句“你以后会明白的”。
对于她这样故作神秘的行为,阿蒙缓慢吸了口气,笑着说道:
“谜语人最可恶了。”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问道:
“那么让我换个问题,我们是什么关系?”
“嗯,这个问题很直接。”卡珊德拉笑了笑,“理论上,我们是一体的,但存在一个先后顺序的问题。”
“恐怕不止这样,至少本来我不应该存在。”阿蒙眉毛动了一下,笑着说道。
“这取决于你如何看待存在这个命题。”卡珊德拉说道,“另外,所谓的既定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对你自然也毫无意义。”
她停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补充道:
“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是这样。”
然后,她忽然狡黠地笑了笑:
“况且,你以为这是第几次?”
阿蒙顿了一下,饶有兴趣地重复了一遍卡珊德拉的话:
“第几次?”
卡珊德拉看了他一眼,说道:
“首先,时间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和价值。”
“其次,对我来说,即使沿着时间线行走,也和一次又一次的轮回没有什么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