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凝越是向下方飞去，空气中各种元素的能量越发稀薄，这也意味着她与虚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又向下飞行了大约三百米，元素能量几乎完全在空气中消失了。
应该就是这里了。清凝这样想着，分出一道神识，代替她的本身继续飞向下方的虚空。
当然，这道神识中只蕴含了灵力能量和一丁点操纵神识所必需的意识，并没有附加任何一丝灵魂，所以即使是失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神识分身向下飞着飞着，突然化为一缕青烟，转瞬间就灭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大抵就是真正的虚空了。
空间波动覆盖住清凝的本体，光影一闪，她瞬移到了那道神识灭失前一刻所在的位置。
心灵系灵力在清凝双眸中闪烁，令她的眼睛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湛蓝色。通过心灵系灵力的加持，她看到自己是悬浮在一层透明边界上方不到几厘米的地方，那道神识就是飞到了边界另一边才消失的。
现在，清凝已经可以肯定，边界另一边就是虚空，也就是这场大罗天仙空间系考核真正的内容。
碧绿色的灵力紧紧地包裹住清凝如同春葱般纤细的右手食指，将其严严实实地保护起来。同时，为了预防万一，清凝谨慎地将自己的绝对治愈领域也释放了出来。
做足了保护措施，清凝小心翼翼地将食指缓缓伸进那层边界外的虚空中。
阵阵痒感从食指传来。因为有治愈系灵力的保护，虚空的吞噬能力并没有作用在清凝的手指上，不然就算是以她大罗天仙级的身体强度一样抵抗不住。
眼看覆盖住自己手指的那层治愈系灵力将要被虚空所消噬，清凝急忙收回了右手。
通过这次试探，她差不多已经弄清楚了这片寂静空间中虚空吞噬能力的强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