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域占据一整个大陆,其中的宗门,势力错综复杂圣山门,赤龙山庄,雷堕剑岭皆对灵鹤学院俯首称臣。 这三方势力综合实力都不低,却因为灵鹤学院紧紧捆绑,实力更上一层楼不说,威慑力也震慑住了很多蠢蠢欲动的宵小。 “小佑,你爹的那个什么神殿跟他们说的那个,谁更厉害啊。” “哼~一帮蝼蚁。”语气中是慢慢的不屑。听到锦佑回答的若溪双眸发亮,心觉抱了个好宝贝。 距离神兽威压出现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可是来此的修士士气一直居高不下,众人都认为此次的秘宝要么是神兽出世,要么就是神兽为其守护兽。这两种可能无论实现哪样,怎么看怎么都是稳赚的。 走走停停,就这样过了三天,除了偶尔 “诸位,老朽乃灵鹤学院的掌事长老,请在座的各宗门代表人来此商议进入事宜。”看着最前方那个衣绣鹤兽的老者,若溪对他的好感委实是说不上好,自视甚高,对域外宗门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若溪在瞳宗的地盘扫视了许久,没有发现熟识的人,丹宗,阵法宗也没有。 若溪被锦佑举在头顶,若溪双手托住他的脸,就这么坐在他的肩上。锦佑的功法还真是奇怪的很,每次突破,他的身量都会长好多,还好这次若溪有先见之明,买了许多衣裳,不然他可就真要光屁股了。 “我们去找个地方等着吧。” “嗯。” “去那边。”若溪揪着锦佑的脸颊伸出手指了个方向。 那个地方背靠大树,周围都是域外的门派势力,跟瞳宗的距离就间隔了一伙散修。 若溪和锦佑拿出在空间准备好的食物,放到火上热了热。“喂,小废物,这是老子的地方,识相点赶紧滚。”若溪手里转着烤鸡,听到声音,顺着地面抬头,入目便是一个尖酸刻薄的男子指着锦佑后背的大树嚣张那个的说道。 “我们先来的。”若溪刷着酱料,丝毫不在意他说的话。 “咋的,老子先看上的。”那人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若溪手中的烤鸡流口水。 “先看到就是你的?那若是你看到了秘宝,大家还要拱手相让不成。”真是好大的一张脸皮。 “少废话,老子是金丹期的修士,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说着话,那人就扯住来若溪的后脖领子,一用力。 嗯?没拽起来。 若溪还好好的烤着她的鸡,纹丝未动,倒是那个男人手上青筋暴起。“照你这么说,谁有本事,这地盘就是谁的啊。”若溪若无其事的撒了点盐,将烤鸡递给了锦佑,拦住了他的攻势,然后直接站起身,一拳打到了男人的肚子上,借着其疼痛弯腰的间隙,一个抬腿将人叩翻在地。 “金丹?巧了,我也是。”若溪说完一个踢腿将人从地上踢飞到了他原本的地方。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就在那个男人再次挑衅的时候。那边起哄的声音最大,喊着六子。 这一出,让周围的那些人不敢再上前造次。原本还以为是哪个散修带着孩子来凑个热闹,没想到确是两个不好惹的天之骄子。 膏泽深川温度异常,就连晚上的风都是闷热的。 若溪凝出了一大块冰,两人扇着扇子,好不惬意。 夜半时分,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悄悄的靠近了若溪和锦佑的营地。 周围的人看到了,但也没有人说什么,大陆上什么样子的险恶事没有啊,更何况这两个孩子也不见得应付不了。 在场的元婴之上的尊者瞧不上金丹,而其中的金丹期修士呢,大部分也想知道周围人的实力,不出言阻止是很正常的。 就在那两人将脚迈入若溪他们的范围时,一股火焰陡然窜出,将那人的半边身子都吞没了,巨大的惨叫声响彻正片驻扎地。 万三就比他大哥慢了一步,保住了一条命。 “怎么回事,什么声音?”外围都被这声音吵醒了,可见声音有多大。 有站起来查看过情况的人,指着内围的方向,“嘘,是金丹期修士的事情,看看热闹就行了,别瞎掺和。” “大哥啊,大哥。”万三看着在地上来回翻滚的万大,心急的直冒火,手忙脚乱的去踩万大身上的火苗。 傍晚的时候,六子眼馋若溪和锦佑的烤鸡,便想以武力赶走两人,却不想直接被打了回去。 万大仗着自己金丹后期的实力,带着万三就去找场子了,结果不知中了谁的招数,自己引火上身了。 若溪和锦佑眼睛都没有睁,权当不知道面前发生的一切。后来还是他们那些同伴来把万大抬回去的,经过这件事情,想找茬的人也不会选择若溪和锦佑,终究是被强硬的手段震慑住了。 若溪看着之前那个六子就知道他们那伙不是什么好人,怕夜长梦多,提前将阵法图印在了地上,只要是心怀恶意的人过来,暗处的黑影兵就会启动阵法。 清晨,又出现了几队人马,这次倒出现了一个若溪认识的人——南星。 然后中午,灵鹤学院的长老又说了一遍昨日的台词。 接连三日,皆是如此,但是今日,灵鹤学院的长老刚说完话,他们的弟子就走到了若溪和锦佑的驻扎点,但是也不知是不是被吓到了,隔着五米就叫了两人,“两位道友,我们长老有请。”来传话的弟子把他们长老的姿态学了个十足十,摆明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什么长老?”南星正好来此,听了一耳朵。 那日南星来的时候,若溪去了他的驻扎地,打算将令牌还回去,表明来意后,却碰到个比南星更热情的中年男子——南川谷。 南星介绍说,他二叔南川谷是丹宗的殿阁长老 ,这次来虽然不是跟着宗门,但是就是按世家排名,他南家也是有一席之地的。 然后南川谷又问了若溪一些小事,林林总总的谈了半个多时辰。 结果不仅令牌没有还回去,回来时手中还拿着不少的瓶瓶罐罐。 锦佑当时的脸色比丸子的锅底还黑,都过去三天了,他现在还生着闷气,当然要是南星没有一日来两次,一次待半天,说不定锦佑自己就顺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