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师囊看到沈刚也不是魏定国的对手,担心他也被魏定国斩于马下,急忙说道:“众位将军不要再跟他们浪费时间了,随我一起杀过去。”
“杀!”
在吕师囊和其余江南十二神的带领下,三万士兵一起朝护卫军掩杀过去。
正在交战的单廷珪、魏定国看到吕师囊率兵掩杀过来,急忙拔马而回。
孙安对华榉说道:“大人他们冲过来了。”
华榉微微点了点头,说道:“盾墙上。”
刀盾兵、枪兵立刻往前移动了十步,把经过改良的盾牌组合在一起形成一道长长的盾墙。
“弩箭准备!”
三千铁弩兵随后跟上,手持已经装好弩箭的大铁弩,分成三组站定。
待吕师囊率人冲到百米距离时,华榉大喊道:“放箭。”
站在第一组的铁弩兵迅速扣动机括,上千弩箭如同暴雨一样朝冲过来的那些人射去。
这些弩箭全都是装了铁箭头的,穿透力是木弩箭的两倍,冲在最前面的上千名士兵纷纷中箭倒下。
第一组千名弩箭兵射完迅速蹲下,第二组千名弩箭兵随即发射,立刻有上千士兵倒在弩箭之下。
跟着第二组弩箭兵蹲下,第三组弩箭兵开始射击。
等到第三组弩箭兵的箭射出去,第一组的弩箭兵已经上好了弩箭,随即开第二轮射击。
“盾牌,快用盾牌。”
吕师囊看到护卫军的弩箭太厉害,而且密集如雨,射杀的范围也广,吓的勒住自己的战马不敢再往前,在后面大声的喊道。
一些拿着盾牌的士兵急忙跑到前面用盾牌抵挡箭雨,但他们使用的盾牌也是小圆盾和门型方盾,护了胸就护不了头和脚,护了头,腹部以下又保护不了,因此又被射伤了不少。
最后逼的没有办法,只能所有的盾牌手全都聚集在一起,才挡住弩箭,但这样一来他们往前推进的速度迅速的慢了下来。
华榉见他们把盾牌都集中在了一起,嘴角微微轻翘,对周远地说道:“发信号箭!”
“是。”
周远地早就已经把信号键准备好,刘檗用火折子点燃信号箭的引线,周远地松开弓弦,箭支如同火箭一样飞入空中,“嘭”的一声爆炸,红色的染料粉末在空中飞舞。
在后面早已架好风雷炮的夏宁,立刻大喝道:“开炮。”
嘭!
嘭!
嘭!
第一轮炮发射,五百枚石弹如同石雨一样划破天空,朝着吕师囊率领的那些兵砸了下来。
“啊呀!”
“啊!”
“啊!”
每一枚石弹的重量本身就有两、三斤,而且又是从空中急坠而来,杀伤力更强,再加上吕师囊的手下又多,随便往那里落都能砸到一个人,顿时被砸死、砸伤一大片。
“开炮!”
随着第一轮轮炮击完毕,夏宁立刻又下达了第二次发射口令。
嘭!
嘭!
嘭!
又是五百枚石弹的升空而起,如同天女散花一般朝着吕师囊手下那些士兵砸来,立刻又被砸死、砸伤一片,就连前举着盾牌的人都被砸了不少。
“开炮!”夏宁第三次发出了开炮的命令。
石弹雨又一次从天而降,吕师囊手下的士兵再度损失数百。
这个时候,吕师囊手下士兵的阵型已经完全被冲乱,向前推进的行动已经完全停止。
华榉见吕师囊的手下已经乱成一团,是时候让骑兵出击了,随即下令道:“步兵闪开!”
挡在前面的刀盾兵、枪兵和弩箭兵迅速的往分开,给后面的骑兵让出了冲锋之路,华榉右手往前一指,喊道:“骑兵,冲!”
“杀!”
孙安、关胜、闻达、栾廷玉、孟青河、张清、龚旺、丁得孙、魏定国、单廷珪、薛元辉、秦东浩,率领两万骑兵呐喊着,如同潮水似的冲向对面吕师囊众将士。
孙安、关胜等人的速度像风一样,加上两军的距离也并不长,数秒钟的时间便已经冲到了吕师囊军队的跟前,飞马踏倒处在最前面的盾牌手,如猛虎入羊群一般冲入吕师囊阵营。
关胜、孙安、闻达、栾廷玉、张清、孟青河等众将如杀神临世,大刀取命,钢枪索魂,铁棍一扫头骨碎,双刀斩过身首离,马到之处横尸遍地。
而其他骑兵也不逊让,手中的朴刀疯狂斩向对方士兵。
自从上次从东昌府解围回到汴京,华榉就把骑兵的兵器改成了朴刀。
因为原来骑兵使用的刀较短,而且杀伤力也不太强,力量不够的人,很难一次将对手斩杀掉,需要二次补刀才能杀死。
但在两军交战的时候,每多挥一次刀就会多浪费一些时间,也是多给对手一个反杀的机会。
而朴刀的威力够大,基本上一刀就能够解决问题,而且朴刀的长度也更适合骑兵骑在马上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