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想了一下,说道:“我选择比力气和武艺。”
鲁智深无论是马上还是马下武艺都非常高强,那怕与关胜、林冲等人相比也毫不逊色,而他的力气更是天下无人能及,及使是以神勇见称的武松,在力量上也不是他的对手。
可以说鲁智深提出来的两场比试都是他的强项,尤其在力量上更是已经稳赢不输。
华榉像是早就已经猜到他会提这两样比试,居然丝毫没有感到任何的诧异,微微的笑了笑,说道:“大师确定比这两项?”
“对,就比这两项。”鲁智深说道。
华榉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好,那就依大师。”
“我的两项比试已经说了,你的呢,要比什么?”鲁智深问道。
华榉淡然一笑,把自己的酒碗拿了起来,笑着说道:“我的比试很简单,就是跟大师拼酒量,看谁先挺不住醉倒。”
“哈哈哈……”
听完华榉的比试项目,鲁智深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放声大笑了起来。
因为他的酒量非常好,每日无酒不欢,就算是以酒量见长的武松,在他面前也得甘拜下风,华榉居然要跟他比酒量,这简直就是送上门来的胜利,他又岂能不开心。
“大师为何发笑?”华榉故意问道。
鲁智深收住笑声,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提这个比试非常有趣。”
“那这么说大师是接受酒量比试的提议了?”华榉问道。
“没错,洒家接受了。”鲁智深说道。
“好。”
华榉立刻让人拿来了纸笔,当着所有将领的面“刷刷刷”写了一张字据,然后让人把鲁智深和武松身上的绳索解开,说道:“口说无凭,立字为证,大师、武都头可敢当着众位将领的面与我一起按手印、画押为证?”
鲁智深看了一下字据没有什么毛病,随后先用笔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再用手按了红泥,在字据上按下了手印。
武松看到鲁智深已经画押、按手印,随即也签字画押。
华榉见他们都签了字,随后也把自己的大名签上,但在按手印的环节,他居然没有用红泥,而是直接用刀在拇指上划了一个口子,以自己的血为印泥盖在了字据上。
看到华榉居然用自己的血盖印,鲁智深和武松都吃了一惊,心里对他的印象有了一些别样的看法。
“闻先生,你来把字据念给大家听一下。”华榉对文焕章说道。
闻焕章就坐在华榉身边,把字据接过去,清了清嗓子,念道:“今有护卫军指挥使华榉与花和尚鲁智深举行三场比试,若花和尚鲁智深胜,华榉无条件释放鲁智深跟武松,并保证不再追究他们以前所犯的事情。若是华榉胜了,鲁智深、武松立刻无条件归顺朝廷,并保证永不再背叛,也不准记恨原属梁山的众位将军。口说无凭,立志为正,若有失言背信之举,天人共愤,死后尸骨无存。立据人鲁智深、武松、华榉。”
文焕章念完之后,华榉让人把字据收了起来,然后对士兵说道:“去搬两把椅子,再拿两副碗筷来。”
士兵很快把椅子、碗筷也拿来了,华榉对鲁智深和武松说道:“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再厉害的英雄好汉也得吃饭,两位先坐下填饱肚子,然后我们再比试,这样才显得公平,否则就算我赢了也胜之不武。”
鲁智深、武松也没客气,坐到了椅子上,鲁智深直接用手抓过桌子上的一只鸡,双手一撕分成两半,递了一半给武松,两人大口的吃了起来。
华榉笑道:“两位慢点吃,不用这么着急,不够再让他们上。”
鲁智深见所有人面前都有一只酒碗,唯独他跟武松没有,说道:“为何不与我们酒吃?”
华榉说道:“一会儿咱们要比试,你要是喝醉了,反悔说我故意把你灌醉,胜之不武,那就扯不清楚了。所以,还是等比试完了之后,再喝不迟。”
鲁智深对自己的酒量非常有信心,喝个十碗八碗上战场都没问题,所以根本没把华榉的话放在心上,说道:“你只管把酒拿来,要是真醉了输给你,洒家也绝不反悔。”
华榉继续苦劝道:“大师,喝了酒会影响比试的,还是等比试完了之后再喝吧。”
鲁智深有点不耐烦了,说道:“洒家说了没事就没事,你这么婆婆妈妈的干什么,你要是担心洒家反悔,洒家当着所有人的面立誓,如因喝酒输了比试,绝不反悔,绝不耍赖,这总该可以了吧。”
“既然大师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不答应就显得我小家子气。”
华榉华榉见鲁智深已经钻进了圈套,心中暗喜,装出非常无奈的样子,对刘顺说道:“去拿两只碗和一坛酒过来。”
刘顺去抱了一坛酒过来,打开盖子给鲁智深倒了一碗,鲁智深端起来就准备喝,华榉赶忙用手盖住酒碗,说道:“鲁大师,慢一点喝,这个酒很烈,喝的太急会醉的。”
华榉越是这样鲁智深觉得他太不男人,也越发坚定了要大碗喝酒的决心,把华榉的手拨开,一仰脖,将一整碗酒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