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腢
“这没个准备, 如何能来?”
说着也是死盯着那女娃娃道:“你那又是什么金蚕功夫,为何与寻常的不同?”
阿蚕却是“嘻嘻”一笑道:“我从小学的金蚕功就是这般啊,有什么不同的?”
这“天真”的话倒是一下就把鲜于通给堵了回去。
心知问这小女娃也问不得什么,却只得后退几步,以内力强行压制体内的金蚕之毒。
其余弟子见势不妙,也纷纷回了鲜于通身边,把自家掌门围住。
只有殷梨亭,这会若是一个局外人一般,只搁在边上静静看着这场面上的变化。
而苗人“大娘”见鲜于通吃了暗亏,终于也在那万年苦海的脸上挤出一份笑容。
却高声呼道:“鲜于通!当年有人能救你,这一回…可该无人了!”
鲜于通心头低沉,他怎也想不得今日竟是韦一笑在此。
心知今日定是难了,面上却丝毫不露,只放肆大笑道:“可笑!你苗人一族为恶多端,引我中原武林好汉来这西域里,行诱杀之举。”
“此暴虐之行,可得天地相容?”
“我既然多年前能得天所助,逃过一劫,今日就算青翼蝠王在此,定也害不得我!”
这呼罢,却是又叹息一声,与殷梨亭道:“只是殷少侠,今日把你武当拖下水,实在非我本意。”
“若是今日可逃脱了去,来日定去武当山亲自告罪一声。”
殷梨亭心里明白,这鲜于通当下是想把武当拉下水。
不过其本就存着心思入局,面对鲜于通的说辞,直也笑道:“这有什么可说告罪的,鲜于掌门不必如此。”
只说这一句,殷梨亭却也不再多说话。
毕竟在这大舞台上,自己可不是主角。
那“大娘”却哪管这殷梨亭是不是武当人,她不过就想寻那鲜于通报仇雪恨而已。
却呼道:“鲜于通!当年你欺骗我小妹,夺了我族的金蚕功,此事皆因你而起!”
边上韦一笑听得也是接话道:“不错不错…蝠王我一听说有这等夺人神功,骗人身子的不平事,可如何能忍?自然是要上来出手相助的…”
鲜于通以为是家里出了内贼,自然早料自己当年那些丑事有可能会被点破。
只是既然他能带这些弟子与殷梨亭来,当然也早想好了如何面对。
却大笑道:“你等魔门,不知廉耻!”
“昔日还使美色引我,幸好我迷途知返,悬崖勒马,这才未酿成大错。”
“今日却颠倒黑白,在我一众华山弟子面前诋毁于我!”
“你等这些魔门,不过是想寻个机会来杀我华山,却还要以如此歹毒借口,污我名声!”
说着又看那韦一笑道:“至于你韦一笑,别以为我不知你为何来此!”
“昔日你明教害了我师弟白远,今日就想来害我!”
“你明教,可是要把中原武林赶尽杀绝不成?”
好家伙,这鲜于通到底是有些诡辩之才的,短短两句话,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只是韦一笑随后一言,便是把这鲜于通说的再多话都击的粉碎。
却听其问道:“说了那么多,那我明教医仙的胡家小妹,你又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