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秦平倒是闭目养神,但是白鹿书院里面却是十分诡异的平静,就连其他两个书院反应都十分平静。
但是也有不平静的,扬州许家,许家的丝绸,布匹,在江南据说有数万佃户为许家养蚕织布。
另外一个不平静的就是崔家,崔玉郎正趴在一个长条凳子上,一个中年人手持一个都盘成了玉一样的竹板,狠狠的抽崔玉郎的屁股。
啪啪啪!
没有惨叫声,因为崔玉郎自己把嘴巴堵住了,中年人也没骂,反正打就是了,并且是脱了裤子打的,皮开肉绽的。
打完之后,中年人就用一块干抹布把竹板擦拭干净,然后把竹板放在一边。
“看来这次知道错了,以前打你的时候,叫的就跟鸭子一样。”中年人坐下之后,拿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才开口说道。
“父亲,这次是孩儿错了,差点就上当了。”崔玉郎不敢起来,吐出嘴里面的布,满头大汗的说道。
中年人冷笑一声:“以前我这个当老子的就说你的朋友都是什么货色,你还跟我顶嘴。”
“这世界最难打交道的不是小人,而是伪君子,你看看你这次,被人怂恿一番,就跟一头猪一样就冲秦家哪小子去了。”中年人崔鸿志讥笑的说道。
崔玉郎咬牙切齿的说道:“侯家的孙子,我饶不了他?”
“侯家本身与我们崔家就是对头,不要以为大家都是世家,其他人就跟咱们是一路人,看看十年前的杨家,是谁先下手的?”
“其他世家巴不得其余的世家都死了就剩下自己一个呢。”崔鸿志继续说道。
随后看到崔玉郎的样子,开口说道:“起来吧,去找大夫看看,最近这一个月不要出门,敢出门半步,我打断你的腿,大不了后半辈子我养你……。”
“谢谢父亲。”崔玉郎赶紧道谢,然后外面才有人敢进来帮助崔玉郎。
崔玉郎下去治疗伤势去了,一个老者走了进来,然后拱手说道:“老爷,根据两个护卫交代,侯家三房的侯亮用牡丹阁的如烟姑娘激少爷,少爷才去的。”
“管家,侯家三房好像跟我们仇怨?”崔鸿志有些纳闷的问道。
管家再次拱手禀报道:“据闻,侯亮的妹妹好像要嫁入许家。”
啪!崔鸿志一把就把茶碗拍碎了:“狗东西,这是欺负我崔家无人啊。”
“老爷,要不要?”管家一听这话就问道。
崔鸿志摆摆手:“不急,许家这次丢人丢大发了,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过这白鹿书院怎么也是没有一点声息?这不符合文人的做派啊,以前这白鹿书院遇到点事情,一个二个的都跳的老高了。”
管家嘿嘿一笑:“老爷,这还是这秦家小子的对子绝了,老奴听说白鹿书院无人能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