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中秋放假,邱管事没回家啊,他老婆去当铺找人,当铺说“中秋”之前就失踪了。让他下乡收货,结果第二天人就不见了。”
白海棠和朱永和对视,白海棠:“怪不得他没去庆丰。”
朱红玉:“你们去找他了?”
白海棠:“我们去了。我当了一个手镯子,就是邱管事接待的我,我故意拿的是双辫箱子里的货,我想邱管事一定猜到我是谁了,等我出门后,他追出来跟我说的时间,五天后酉时庆丰饭庄见,可是后来我和你爹去了,他没去。”
朱永和:“虎子,接着说。”
虎子:“报了案以后,闫队长让黑瘤、杨怀和浩子三人去的当铺,啥也没查出来,出门以后,半道上有人告诉杨怀,家里出事了,让他回葫芦屯,结果杨怀骑马就回来了。”
朱永和:“这就对上,就是瘟疫那天。”
虎子:“没想到,王掌柜跟黑瘤他们说,新发现丢了扳指怀疑是邱管事偷的,谁想到邱管事的爹一听就急眼了,邱管事的老婆还哭晕了,局长也知道了这事,他命令闫队长接手这个案子。闫队长就又去了一回。”
朱永和:“我估计,当铺掌柜的这么说,是想让邱管事家的人听到这个不好听的罪名,就别再纠缠了,赶紧回家。”
虎子:“嗯呐。没想到邱管事家人反而不干了。第二次去,闫队长发现当铺有个隐秘的假山和小屋,很不简单,他说就要在这个地方查账,把王掌柜吓坏了,马上说丢扳指的事就算没说,还说想起来了,押金五十没给。”
白海棠:“这是找个借口吐出点钱,堵嘴啊。”
虎子:“是啊,邱管事家属拿着钱回家了,丢东西的事情也就算没说,重新立的案子。杨怀他们第一次的记录就算白瞎了。闫队长说,最后就算是失踪人口,啥时候这个人出来,啥时候再说。”
朱永和:“也算完美,上下都有交代。”
虎子:“只是杨怀去了码头巡逻队。闫队长说他开小差回家,借这这个茬,给他调到码头巡逻队了。”
朱永和想想说:“邱管事和伙计小明子见过我,他俩知道盘子的事,现在邱管事失踪了,小明子恐怕日子不好过啊。”
同一个时空下,为了一个盘子,都没闲着。在王掌柜的小屋,越南组长和梅子,三人吃着饭,也在议论着怎么得到这个盘子。
越南说:“皇姑屯火车爆炸后,我们的人也有几个殉国了,国内现在争论不休,我三天后回国开个会,山险君,代我管这里的三个小组。瓷盘,上边最重视,肯定是要汇报进展,我怎么说呢。”
王掌柜叹口气,说:“我们现在没有军事力量,干事不痛快,这么贵重的宝贝想得手又不让花大钱,哪有那么容易。”
越南队长说:“张作霖和吴俊生这一死,局势越来越复杂,咱们还是要抓紧时间,免得夜长梦多。得手后,回国还是去内地,你们选,前些日子山东组要梅子回去呢。被我拦了。”
梅子有些激动:“那个宋代砚台有眉目了。”
越南:“我也不清楚,没仔细问。”
王掌柜说:“我现在想,下次见到这个朱永和,我们怎么办?”
越南队长露出凶光,说:“绑了!“
王掌柜说:“他是军人,随身带枪,咱的人又不多,动起来有困难。再说,假如就是绑了,他不从怎么办?这里毕竟是他的地盘。”
越南队长说:“既然知道他家在葫芦屯,那就深入到葫芦屯看看,了解他家的情况,再指定计划。”
王掌柜:“干脆,我们去一趟葫芦屯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