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和:“我确定这盘子是小鼻子惦记上了,他们手段真厉害,找到咱家不说,还不惜放火转移视线,居然还那么准找到地窖。”
白海棠:“没准咱俩下地窖,人家就看见了。”
虎子:“这是个啥组织,还有女人,没拿走这个盘子会不会再来?今后咋办?”
白海棠:“我看别放咱家了。虎子,放你马场吧。”
虎子:“我倒是没问题。可是,马棚味道不好闻,我那屋也没啥藏东西的地方。伙计们也老去我屋,也不保险啊。”
红玉:“还是放我屋吧。我屋没人敢去。墙上有个藏枪的地方,谁都不知道。”
朱永和:“我看给儿子打个电报,咱还是走吧。”
虎子说:“孙爷爷说,初五办婚礼比较好。”
红玉:“我看行。你们争取十五走。”
虎子:“我就是担心,你们到了上海,谁都不认识,也不懂瓷器,咋卖呢?到时候再有人惦记,再出事,可咋办?大哥在部队里也不能随时出来啊。”
红玉:“先不想这么多了,好在没丢。要我说,这破盘子没带来啥好事,总之,卖了好。”
朱永和:“有点饿了。他娘,做点吃的,我吃完去油坊那儿再看看。”
白海棠:“还有排骨汤,下点酸菜面条吧。”
白海棠去做饭,朱红玉和虎子把盘子收好,去了红玉屋。
杨怀一直在火场帮忙,负罪感使他不知疲倦的跑前跑后,不怕脏不怕累。田庆云和随长胜号召在场人,回家找木材,钉子,工具等,做一块大木头板子先让李二哥躺好,等着他的家人来。
杨怀主动跑回家拿材料。田庆云让随长胜回家拿块白布,杨怀也给拦了,说自己家有。
杨怀带着两人回到家,不亦乐乎地把木板、钉子、工具等往小推车上放。
曲炜一整晚没睡,他不敢去火场,怕碰上屯子里的人,隔窗看杨怀忙乎,让曲老爷子把他把叫到屋里。
曲炜说:“忙乎可以,别忘了大事。去那个女人商铺拿钱啊。”
杨怀顿时清醒了,这一晚上自己为啥呀,还有钱的事呢。那个女人目前在哪儿呢,拿到盘子了吗?是否回了县城?
杨怀感到这事不能再自己瞎折腾了,他让跟着来的两个人把东西先拉走,自己便坐在曲炜身边,把晚上和梅子去了朱家,都干了啥,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曲炜。
曲炜愣了半晌说:“这可不是一般的事,出人命了啊。为了一个盘子,这个女人下这么重的手?。”
杨怀:“她张口就说,这盘子能卖十万给我三万。”
曲炜:“我的天,老朱走了什么运啊。那,现在看她是不是回了商铺你也不知道呗。”
杨怀:“嗯呐,不知道。我俩分手我去了油坊,她去哪了,都干啥了,也不知道啊。舅,我现在咋这么心慌呢,李二哥没了,我俩还一起喝过酒呢。”
杨怀是真的有点后怕了。
曲炜安慰他:“你躺会儿,我再寻思寻思。”
杨怀:“我还是去油坊再看看吧,不想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