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为了不想请妾身多吃一次席吗?”
“瞎说,本公子的心胸有那么狭隘?别说请安娘你一次,就是请你十次都不算什么。”
“真是骗鬼的话,用到人家就是好姐姐,用不到人家就是安娘,诶。”
刘胤:“......”
...
早上刚起,大头便给刘胤递上来一张请柬。
他打开一看,发现是有人请他去吃早茶,邀请者未留姓名,地址就在望福楼。
“这是谁送的?”
拿着请柬,刘胤皱眉对大头问。
“六哥,我也不知道,一大早这东西就在我家门前放着,我看了后就抓紧给您送来了。”
大头也觉得奇怪,不晓得这请柬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家门口,而不是堂口大宅前。
拿着请柬在掌上拍了拍,刘胤分析道:“邀请我,却送到你家门口,这是对我了解很深呐,也知道我们堂口内的人事...”
“嘶...”
大头一听,吓了一跳,连忙道:“六哥,您是说...”
“我说什么了?”
刘胤瞪了他一眼。
大头缩缩脑袋,后说:“我看您还是不要去了,谨慎点好一些。”
“谨慎?不是还有你们吗?我怕什么!去,给我叫人去,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藏头露尾。”
大哥自然要有大哥的排场,不然要小弟干嘛?
“好的六哥,我马上去。”
大头也认为这样稳妥,立即去叫人。
叫齐了十多号人后,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望福楼。
“敢问,您可是剪会的洪六爷?”
到了望福楼,刚一进去还没等上楼,便有跑堂的过来笑着招待。
“哦,何以见得就是我?你似乎之前没有见过我吧?”刘胤打量着这跑堂的伙计,问道。
“小的虽然之前没见过六爷您,但在楼上雅间里等着您的那位爷可是说了,六爷您是很好认的,必然带着一群人来,首当其中,器宇轩昂者,当是六爷。”
伙计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呵呵,那又是谁在等着我啊?”
“这个,小的就不方便说了,需要您自己上去瞧一瞧。”
大头很有当狗腿的觉悟,一听伙计竟然这样回答,当场暴怒,指着伙计的鼻子吼道:“你是不方便说,还是不想说啊,敢戏弄我们六哥,活腻了吧!”
“这,小的不敢呐。”
伙计连忙摆手,心中叫苦,上面那位和下面这位实在都不是他能够得罪的起的。
“罢了,我就随他上去会一会这位请我的人。”
刘胤倒不想跟一个伙计计较,他吩咐道:“大头你们就在下面吃茶,等着我吧。”
大头关切道:“六哥您放心,我们就在这,有事您就招呼我们一声。”
“我晓得。”
刘胤点点头,登上了楼。
那伙计把他引入一个房间后便退了出去,房间里有张桌子,桌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男人。
此人浓眉大眼,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样子,戴着瓜皮帽、穿着长马褂,一见刘胤到来便主动站了起来,双手抱拳,面带笑意:“可是剪会洪六爷?”
“尊下面生得很,敢问尊下是...”
刘胤上下打量着对方,细致观察此人。
身形挺拔、人高马大,不似那等养尊处优的老爷,气息匀称、目光有神,身份应该不是普通人,肩臂有形、指节有茧,好家伙这是一个练家子!
“呵呵,在下姓李,名贵生,字广福,忝为本县衙捕班的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