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那是真的很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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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计划来源于殷商逝者学院、殷商意识共同体“月”
“月”认为，殷商在寻找归途的过程中会遭遇不可抗力因素。
为保证殷商文明不会就此陨落，执行火种，即凛冬计划非常有必要。
这份计划的主体是克隆实验体，所有存活下来的克隆实验体都执行思想钢印。
让他们为同样的目标而奋斗——建立殷郡。
“白衣，凛冬计划就交给你了。”
距离殷商意识共同体“月”对白衣说这句话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千多年。
“可是老师，我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作为主控智能的白衣，完全不理解情感是怎么诞生的。
和殷商意识共同体不同的是。
三千余年前的白衣还未脱离人工智能的范畴，仍旧是个按照命令行事和操作的主控智能。
“你会遇到很多事，很多让你觉得无法理解，不可思议的事。”
“月”温柔的对白衣说，她很宠由自己亲手激活的主控智能。
“如果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话，就说很遗憾就好了。人类本身就是很遗憾的生物，所以不论你遇到怎么样的人，发生什么样的事，只要说很遗憾，万事就平静下来。”
“你也可以学会强势一点，这样会更有利的保护自己。”
”刺猬之所以有着荆棘，是为了保护柔软的肚子。”
是“月”让白衣学会自我思考，才就此产生自我意识。
“离别，真的很遗憾吗？”
“那真的是，很遗憾啊……”
在殷商离开星城堡垒“底特律”后。
拥有自我意识的白衣说出了他作为智慧生命体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