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但微臣可听人说,太子这些日子,不仅没能让这些女子怀孕,反而还把自己的身子搞得破败不堪,病体羸弱。难不成今后我大宁的江山要传给这样一个既无子嗣,身体又虚弱不堪,且不思进取,整日里沉迷于酒色的人吗?倘真如此,臣死后又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们?臣今日冒死进谏,恳请皇上以大宁百姓为重,以祖宗社稷为重,废黜太子,再择新君!皇上若是不同意,臣就一头撞死在大殿前,以全臣子的道义!”说完程德新便跪在地上,声泪俱下。
一旁的大臣们听后,都大为震惊。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难不成真要把江山传给一个生不出孩子,还整日里沉迷酒色的病人吗?”
“如此怎么对得起我大宁的列祖列宗啊?”
李成武看着下面交头接耳的群臣们,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那些与程德新早早联络过的大臣们,也纷纷跪到了地上,一齐附和道:“臣等恳请皇上废黜太子,另立新君!”
李景明静静的听着程德新的那些“忠君爱国”之词,心里冷笑。
眼看着汉王党的人都已经冒出来的差不多了,该说的也都说了,他也觉得是时候出手反击了。
想到此处,李景明也不再佝偻着身子,慢慢的挺直了腰杆,站了起来。
坐在龙椅上的李成武也注意到了李景明的表情,他重重的咳嗽了两声。
下面的群臣们听到李成武的咳嗽声后,都十分识趣的闭上了嘴巴,等待着李成武的发话。
“太子,你有什么要说的吗?”李成武面向李景明问道。
李景明整了整衣服,用手擦去了脸上的脂粉和木炭灰,然后回答道:“父皇,孩儿有话要说!”
“孩儿并非像礼部尚书程大人说的那样不堪。首先,孩儿没病,孩儿身体十分硬朗!”李景明笑着说道。
跪在地上的程德新听后赶紧请奏道:“皇上,臣恳请太医现场给太子诊脉!”
李成武听后笑了笑:“准奏!来人啊,去把太医们都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太医们便被太监领着走了进来。
“来的正好,劳烦你们当众给太子诊诊脉,看看太子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病入膏肓。”李成武对众太医们说道。
众太医听后,便一个个的走上前来给李景明诊脉。
诊完后,他们才齐声回答道:“皇上,臣等并未发现太子身体有何异样。太子年轻力壮,身体强健,身体没有任何病状。”
跪在地上的程德新听后一脸的震惊,他指着太医们脱口而出道:“你们说谎!太子泪堂发黑,咳血不止,明明就是重病之相,怎么可能没病?这里可是朝堂,欺君可是死罪!”
太医们听到程德新的大声呵斥后,纷纷议论起来。
可过了一会儿后,他们还是齐声回答道:“皇上,臣等确信太子身体健康,并无大碍。臣等若欺君,甘愿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