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斯自无不可,本来他的门店这个时辰就没什么生意。
再说和苏牧搞好关系对他也大有好处,现在整个白河县谁不知道苏牧苏大少爷。
曾经和苏赵两家并称为三大家族的王家,就因为屡屡得罪苏家,惹恼了苏牧。
苏牧盛怒之下仅仅就在一个月之内把王家连根拔起,逼得王家变卖家产,带着一家老小离乡背井,并放言此生不会在踏入白河县半步。
消息一传出,白河县众人更是心中震撼的无以复加,紧接着就爆发出一股难以言表的喜悦和激动之情。
他王家曾经勾结土匪山贼之流,巧立名目收受费用,中饱私囊。
又曾经仗着自家出了个县令,在这白河县是已经隐隐失去了人心,白河县县民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现如今苏牧扳倒了王家,大家纷纷拍手称快,赞颂苏牧功德无量,造福乡邻百姓。
于是,李太斯便锁了胭脂铺子的门,还在门上留了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今天又要事临时闭店,如果诸位有需要的还请明天再来,到时候,李某定然恭候大驾。落款是掌柜李太斯。
李太斯刚一做完这一些,便转头对苏牧楚丰安二人到了一声罪,一脸歉意的开口道:
“苏公子,楚公子,二位久等了”
苏牧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摆了摆手,不甚在意,反而对李太斯隐隐有欣赏之意;
“哪里,李掌柜的生意难怪在这如此幽静偏僻的地方都能开下去,是因为李掌柜都恪守一条信念。”
“这也是大多数生意人要做到但是没有领悟到的,李掌柜太真是会做生意了。”
李太斯见自己无意中的举动竟然博得苏牧的好感,当真是意外之喜,他眉开眼笑,脸上的欣喜之意完全都压不住。
“李某人这些做生意的雕虫小技,跟苏公子比起来只不过是萤火皓月而已,不值一提。”
嘴上说着不值一提,李太斯心中还是十分自豪的。这家店铺能开到现在,在赵家的胭脂香水铺子虎视眈眈下活到现在,跟他李太斯是密不可分的。
可以说,没有他李太斯,就没有现在这个李家胭脂香水铺子。
苏牧嘴角抽了抽,苦笑着摇了摇头,硬生生忍住了笑出声的念头。
李太斯那笑的合不拢嘴的样子哪里是他说的不值一提啊,分明是在说在多来点,我要的就是这样诚实中听的话。
一旁的楚丰安则是云里雾里,丈二摸不着头脑,他愣了愣神,一脸疑惑的开口问道:
“苏兄,李掌柜你们二人在打什么哑谜呢?”
从方才开始楚丰安就在想难道这留字条有什么玄机在里面,难道留了字条就能留住顾客了吗,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吗,顾客们会买账吗。
苏牧见楚丰安并没有察觉到里面的道道,也不怪他。只是苏牧忽然脸色一肃,一本正经的开口对楚丰安解释说道;
“丰安,今天我这个做兄弟的就给你好好上一课吧,你如果能记住下面的话,将会受用无穷。”
楚丰安点头如捣蒜,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等待着苏牧的下文。
苏牧神情顿了顿,又缓缓开口对楚丰安说道:
“跟了我这么久,你知道做生意最最重要的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