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汉子这才继续神情凄然开口说到:
“因为苏公子的关系,大家都十分卖力干活,那些庄稼也长得异常茂盛,大家心想着今年肯定会有个好收成,因此心情都十分不错。”
“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一个月前,好好的庄稼突然出现了枯死的情况,因为我们是一只盯着那庄稼的,所以一出现这种情况后立马就通知了各家各户。”
“开始还只是一株两株,所以大家都一致认为是喷农药的时候可能有漏网之鱼留了下来。”
“但我知道不可能,自家的庄稼我自己记得清楚,都是每一株每一株仔仔细细的喷过农药的,而即使这样我们家还是出现了这种情况,所以不可能是这个原因。”
神情顿了顿,那种年汉子带着一种恐惧的神色继续回忆到:
“可没曾想后来,那枯死的庄稼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大家都开始慌了神了。”
“我们这些雇佣户可全指着庄稼过活了,若是这庄稼今年除了问题,什么也收不到,那我们不紧无法上交朝廷的各种赋税,而且自己也怕是要活活饿死。”
“只是大家不管采用了什么办法都无济于事,那枯死的庄稼的速度也开始变快,开始还只是枯死一两株一天,如今已变成枯死一二十株一天。”
“如今往年所剩的粮食已经被吃的差不多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可真要活活饿死了,请楚公子和苏公子救命。”
说完,那汉子连连往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磕的头破血流都毫不在意,只是满脸悲凉之色的望着楚丰安。
楚丰安听完也是大惊失色,他连忙扶起了那个磕头的汉子,转而想到这庄稼可是这些租户的命根子,若然出了问题,那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只是一来他从未听说过有如此离奇的事情,二来他一个世家大少爷,,根本没怎么接触过这怎么种田,更别说如此诡异之事了,眼下只有先让苏兄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他神色凝重的开口安慰那中年汉子道:“不要急,虽然我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但是苏兄肯定会有办法的,他这人一向头脑灵活,又见多识广,想他人之所不敢想,做他人之所不敢做,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
那三个租户听候悲戚之色稍稍缓解,急忙开口感谢楚丰安。
楚丰安先让他们起来,安抚好他们,然后就返回苏府向苏牧禀告了此事。
苏牧得知了此事也是大惊失色即便他有前世的经验记忆,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不过这件事事关苏家的根基,所以苏牧也不敢怠慢,连忙起了身跟着楚丰安去见了那三个汉子。
看到那三个中年汉子,苏牧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开口说到:
“可否带我去瞧瞧这些田地,至于是什么还得瞧过了之后方才知晓。”
然后又继续安慰他们说到:
“今年应当上缴苏府的那一部分粮食,我先做主免了,如果你们后续有家里揭不开锅的,也经管到我这里来讨要,我苏牧定当来者不拒。”
那三个汉子两两对视,顿时喜出望外,他们没想到苏牧这么好说话,不仅答应亲自去田地里帮他们查看庄稼问题,还主动减免了上缴苏家的那一部分粮食,更是直言有粮食上的困难可以直接去找他。
三人一时间激动的热泪盈眶,不能自已,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直叹自己遇到了一个好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