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刘仁德没想到他开出三万两的条件,刘仁奎居然不为所动,手指着刘仁奎,愤怒的道:“刘玉贞一万两银子就收了你的心,你实在太令我失望了!”
“二哥,我现在想明白了,无论大房二房三房,我们都是刘家人,玉贞侄女能干,孙恒能文能武,我们刘家下一代,就看他们夫妻俩了。
现在天下大乱,西南、西北、东北均战火不断,倘若战火烧到山东,我们刘家唯一能支撑门楣的只有孙恒,不如放下之前的成见,一起齐心协力辅佐大房吧!”
“哼!”刘仁德端起茶杯,呵斥道:“朽木不可雕也,我刘仁德怎会与你这样的人为伍?来人呀,送客!”
“二哥,你要赶我走?”刘仁奎问道。
“是又怎么?对了,我现在倒是想起来了,你儿子刘成安现在可是孙恒身边的大红人,为了儿子的前途,你自然跟着大房走,我二房庙小,留不住你了。”
“二哥,我一向佩服你心胸豁达的,但今天你实在有些胡搅蛮缠,咱们都是刘家人,难道就不能团结起来吗?”
“心胸豁达?我现在豁达不了,你走吧,不走难道要我叫你滚?!”
“好好好!我走!”
两人就这般不欢而散,甚至可以说是就此决裂。
刘仁奎和刘仁德谈崩之后,当即向大房投诚,表示三房愿意听从大房的调遣,侄女儿有什么事情,尽可吩咐三房去做。
刘玉贞自然大喜过望,由于新刘家庄吸纳了一万多流民,刘府用人已经捉襟见肘了,如今有了三房的投诚,缺人的压力终于得到大大的缓解。
……
会宾楼包厢内,王阳和连仁杰两人交头接耳嘀嘀咕咕,不知他们在打什么鬼主意。
“王兄,一个多月前,我帮你联系了猛虎山的山贼,不知可有消息传回?”
“唉!一个多月了,猛虎山那边还是音讯全无,我怀疑那帮狗贼已经卷走了我给的定金,跑路了。”
“不会吧?猛虎山的山贼虽然不是东西,但他们在道上的信誉还是很不错的,委托他们的生意,从未失手过。”
“哦?如今一个多月他们都音讯全无,莫非他们已经失手,栽在孙恒手里了?”
“八九不离十吧,孙恒虽是文弱书生,但刘家庄的家丁实力不差的,四月份还击溃过前来劫掠的流寇呢。”
“是吗,刚好刘家二房的刘成杰约我们吃饭,待他过来后,不妨从他嘴里探听一些消息。”
“好!对了王兄,你可知刘成杰邀约我们到此相会,目的何在?”
“我也挠头呢,平日里我与刘成杰并无交集,谁知道他突然邀约我们来此,是为了什么?”
……
“哎呀,抱歉抱歉,在下刘成杰,今日做东邀约两位公子到此相会,没想到却是在下来晚了,罪过罪过,我愿自罚三杯,给两位公子赔罪了!”
不久之后,刘成杰也来到了会宾楼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