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傻柱道歉,全院大会圆满结束。
大大爷重新树立权威,本来有些隔阂的众人,因为一件桃色新闻,变得重新融洽起来。
唯有傻柱,差点赔了夫人又折兵,端的上是损失惨重。
以往的滥好人人设,彻底崩塌。
小江沉思半响,总觉得自己漏了什么事情。
突然,小江用力拍了下自己脑门,好你个刘海忠,说好的打到中院,再选一个三大爷呢。
老刘自己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个干净,真TM不是个东西。
……
晚上,易家。
易中海回到家中,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碗茶水,喝了一口,随即全部喷出,而后,一把将茶碗摔到地上。
却原来是茶壶里的水,早就凉了,现在是11月份了,深秋时节,喝上一口凉水,能好受才怪。
一大妈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茶碗,有些心疼道:“你这又是发的哪门子疯啊,今天老刘不是都说,让大家放开以前的事,往前看了吗?”
“往前看?嘿嘿,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蠢不蠢啊你,你也不想想,他刘海忠是那么大度的人吗?”易中海歇斯底里的吼道。
一大妈也有些明白过来,“即便刘海忠真要对付咱们,大不了真刀实枪的干,就完了,你是厂里的八级工,他还真能拿捏你不成,你着什么急啊?”
易中海刚想说话,却实在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难道让他跟媳妇说,今天,他偶尔在院子里听到,几个老娘们都在传,他易中海是太监,生不了孩子,却把锅扣在媳妇头上的事吗?
他不要面子啦?
真是人一走,茶就凉,他才不当这个一大爷头一天,什么怪话脏话,都传出来了。
这要不是刘海忠在背后搞得鬼,他易中海能把地上的残瓷片,给生吃喽。
实话不能说,不耽搁老易编个瞎话啊,而且,老易觉得这瞎话,未必就是真瞎。
“那个虽然咱们没明说,院里谁不知道,傻柱就是咱们选好了的养老人,今天这会上,要是没人挑拨,牛美丽她会这么冲动,跳出来跟傻柱闹离婚吗?”
老易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还有今天的会上,你没看出来吗,就是许大茂那孙贼,举报的傻柱,害得他降了一级工资,现在谁不知道,许大茂就是刘海忠养的一条狗,没有刘海忠同意,他敢乱咬人吗?”
一大妈一听这个,顿时有些自责,“都怪我,没能给你生下个一儿半女的,要不然,咱们也不至于……”
易中海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双手狠狠地抓住自己头发,大吼:“不要说了,我什么时候怪过你?”
良久,老易拉过默默流泪的一大妈,轻声说道:“不要哭了,事情总有办法解决的,我现在都不当这一大爷了,刘阎二人还不肯放过我,那大家就斗一斗好了。”
“赶明儿,你就去派出所报案,刘阎二人买回来的生猪,还有很大一部分在他们自己手中,刘海忠舍得分给亲戚,阎埠贵可未必有这个心胸,我笃定他会把这些猪肉,私下卖给别人。
你去派出所报警的时候,也别自己露面,找个孩子,给个一毛两毛的,给他张写着地址人名以及罪名的纸条,让他出面。”
“我明天去厂里,也给许大茂找点事干干,他不是在家一直歇着,没事干吗?那就让他永远都别干了,放映员的位子,我找人给他顶了,看他还嚣张不?”
良久,老易又默念了一句,“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