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们不要杀我啊!”徐天早吓得小便失禁,跪在地上指着徐天来说:“你们要杀就杀他好了,这个人是一个大贪官,贪污了很多钱,而且我还知道他把钱藏在那里,都是现金啊”
“闭嘴。”我吼了一句徐天早道:“徐天来的钱,很大一部分在你的手上,你埋在了你茶厂里面的天井里,我已经替你们把钱都给拿出来了。”那个晚上我避开黑蝴蝶和罗哪梅翻墙出去,忙活了一个晚上,就是去找徐天来的那些不在银行里的赃款。
在茶厂的天井里发现了八千万美金,金条八根,另外在旭天来家也找出几百万美金,那些钱都是些不义之财,我就做了会好事儿,把那些钱都给拿了过来,人要活着就要有钱,我也不列外。
匿名捐给孤儿院一些之后我就把钱都留了下来。
听完我的话,徐天早往地上一坐,便瘫痪在地,这些人有势力的时候整天到处吆五喝六的,真的到自己头上之后就不行了。
人都是怕死的,所以生命值得敬畏。
但是向徐天来这些人,就不配活着,徐天来在当局长期间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加疯狂,组织了多达八十人的涉黑团伙,这些人可不比范莹莹集团大厦的保安差,全是清一色的退伍兵。
四处疯狂敛财,再用船厂和茶厂掩护,慢慢的把钱变白。
所以原本是盗窃国家珍稀物种盗贼的徐天迟和徐天早,便成了宜宾市有头有脸的商界新星,他们用企业家的身份作掩护,私下里却在发展着黑暗的事业,不知道有多少人枉死在他们的手里。
等我亲自处理完徐天迟后,在场除了已经吓晕了的徐天来,我的四个哥哥盯着我那眼神,十分的奇怪,特别是巴图,好半天他指着地上的那具白森森的骸骨说:“小七,你这是哪学来的?”
“跟老爸学的。”我说:“就是把刀登的剖解的刀法学了过来,再改动了一下。”
处理完这些,我们都没有回家,而是就在草原上坐了一个晚上,天快亮的时候我给侯德祝打了一个电话,跟他说没有找到那些蒙面的武装分子,也没有找到徐天来,准备明天回宜宾。
有时候,这个世界真的是有因有果,十几年前他们到这里犯下了滔天大罪,而我十多年后去宜宾,阴差阳错,凭着一股子冲劲和义愤填膺在开学第一天就废了徐天来的儿子,而他当时顾及着自己的巨额资产没有立刻跟我做对,其次我也在医院躺了一两个月,他也没有时间。
刚好要年底了,全国严打整顿作风。
那段时间徐天来收敛了一些,然而命运的安排,让我接手了福聚,再一次遇见了这个徐天来,他这也算是自食恶果了。
巴图他们说要回家去看一趟,然后再去宜宾,我本来想问巴图,他跟邵泽民到底是什么关系,可是其他几个哥哥都在我也就没有问,我始终觉得巴图跟邵泽民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否则邵泽民不会花这么大的代价把巴图给救出来。
他们回去之前问我要不要也回去看看,我想了想说有事,就不跟他们一起回去了。
我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在草原上晃悠,忽然,天空一大群秃鹫从我头顶呼啸而过,然后在我前面几百米处的一小土包上空盘旋,接着再猛的来回往下俯冲,随即那边便传来了女人大声喊‘救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