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过协调会,出来后张生看了看表,说:“时间还赶得上,走吧。”本来就是准备见过周帆后去现在的目的地的。
乳白色轿车汇入车流,从市区主干道驶入了车水马龙的网状立交桥,在上面转了一圈后下来,最后,穿街过巷,停在了近郊的一座大院子前,院门上挂的牌子是“济世堂儿童福利院”。
下车时,张生已经穿上了白大褂,而奥尔芭也换上了粉红色的护士制服,更显性感可爱。
在半个小时前,院门前就站定了一位斯文秀气的少妇,本来看到门口来了辆豪华SUV还挺奇怪,正准备去告诉车主这里不是私人停车位呢,然后就见到了医护打扮的张生和奥尔芭下车。
少妇微微一怔,这才知道原来他们就是自己在等的人,微微蹙眉,看他们这做派,能做义工?怪不得约好了时间都能晚点呢,没一点责任心。
“林院长吧?”张生笑着走过来和她握手,说:“我们有点事临时耽搁了下,来晚了,抱歉抱歉。”
林院长也不好多说什么,领着他们进了院子,心里还在琢磨,怎么还有外国护士呢?那么漂亮性感,哪像护士?倒好像在拍什么********的电影。
张生进了早就布置好的临时诊室,对林院长微微一笑,说:“我们开始吧。”
这里是济世堂资助兴建的儿童福利院,收留安置的都是孤儿,而且,大多数是有先天性缺陷而被抛弃的孩童。
张生是来这里给福利院的孩子们体检和打预防针的,虽然济世堂包括沈教授在内的很多人认为以他的医术做这些简直太大材小用,张生却觉得,比起给达官显贵们医治疑难杂症,现在这简简单单的工作才更令他有满足感,令他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悬壶济世的大夫,而不是名利场中的霸主。
这里一部分儿童是由不堪重负的市儿童福利院转过来的,这些儿童年纪就比较大了,多是排队进来,很听话的按照张生吩咐坐在张生面前,由张生给他们切脉后打预防针,而那些年纪小的,则是由看护人员抱进来,由张生进行体检。
在旁侧监督的林院长眉头越皱越紧,这不糊弄事儿么?片都不拍一个,摸摸脉拉倒?咱们这福利院资金挺宽裕的,每个月的体检济世堂都不怕麻烦,免得孩子们来回折腾,由济世堂医院调拨来相应的仪器,太昂贵的没有,X光机还是有的,你怎么能像去别处福利院那样糊弄人呢?被抛弃的孩子就不是人吗?再说了,不听说你们是济世堂医院的医生吗?怎么这样?
“张医生,你怎么一个也不给他们拍片子?”在张生给一个大脑袋但下肢萎缩的幼儿检查后,林院长终于忍不住了,走上两步责问,指了指那孩子,说:“我知道孩子们拍片子多了不好,但该拍的你也得拍啊,夏雨下肢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他一直用济世堂的药呢。你就这么摸摸就过去了?”
张生笑道:“林院长对这些孩子挺上心,集团没有请错人。”
林院长简直被气笑了,这什么人啊,听口气,你快跟董事长一个级别了。
张生又说:“如您所说,确实,孩子们骨骼都在发育期,能不拍片尽量就不拍片,我心里都有数,就说这个叫夏雨的孩子吧,药方还是我开的呢。”自然不能跟林院长说,用听诊器的话,自己现在简直能听到病人血液流动有没有被血栓阻塞。手上摸一摸,耳朵听一听,眼睛看一看,只要不是疑难杂症,比CT都不差了。
林院长怀疑的看着张生,说:“夏雨的药方是你开的?”那药可挺好用的,可以说神奇了。夏雨刚刚被抱来的时候妇幼医院的医生都说没希望的,但是在医院对他也没帮助,现在就是看能熬过几天,你对他好点就行了。
后来,夏雨被人抱去了济世堂,几天后回来,却挺精神了。